然而,此刻的孔子骞无心欣赏这些风景,他的目光不时地瞥向白乐,注意到白乐的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虽然白乐平时是个城府很深的人,但此刻的焦躁却难以掩饰。
此刻的白乐,双手紧紧握着手机,不时地刷新着屏幕,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信息。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这让孔子骞感到有些不安。
不知道事情原委的他,想开口询问,却又担心打扰到白乐的思考,只能静静地坐在一旁。
车窗外的街道上,各种车辆挤在一起,缓慢地移动着,仿佛在进行一场没有终点的马拉松。
无数的摩托车、自行车在车流中穿梭,排行的车流时不时就响起一阵急促的喇叭声。
而这里,看不到什么人行道的。
行人靠着路边行走,但时不时的也会插入到车流中,让车辆的移动更加的缓慢。
望着窗外‘散步’甚至在车前聊天攀谈的行人,以懒散著称的孔子骞都觉得有些捉急了。
这生活节奏……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的脸上,让他感到心里不自觉的燥热不已。
此时,白乐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迅速接起电话,听了几句后,眉头皱得更紧了。
当白乐和孔子骞到达税务局外不远处时,实在是受不了这堵车场景的白乐快速的推开车门跳下了车,就往前面跑去。
孔子骞见状也跟着跑了过去。
白乐气喘吁吁地跑到税务局外的咖啡厅,正要推门而入的时候,里面走出一个身穿深色西装、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子。
白乐立刻堆起了笑容,伸出手说道:“嗨,ken,真是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
那男子皱了皱眉,看了看手表,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说道:“you are te now(你们迟到了)。”
白乐赶紧上前,陪着笑脸说:“抱歉,ken。我们路上堵车了,你知道的,这个点,很难不堵车的。”
ken看了看手表,面无表情地说:“that&039;s your proble(那是你的问题)。i don&039;t have ti now(我现在没时间了),aybe next ti(下次再聊吧)。”
白乐有点不甘心,说:“jt a few utes(就耽误几分钟),i proise(我保证)。”
ken耸了耸肩膀,冷淡地说了一声“rry,i&039; off duty(抱歉,我要下班了)”。
不过,孔子骞从他脸上却没有看到一点儿抱歉的意思。
ken直接转身回到了税务局。
白乐在他身后喊了一句:“i&039;ll e first thg toorrow orng(我明天一早过来)。”
ken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wait for y notice(等我通知)。”
孔子骞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才三点五十不到……这就下班了?
这特么的是什么神仙上班时间?
攥紧了拳头的他很想问一句,这货啥来头的,在这里充什么大尾巴狼!
信不信小爷立刻打电话摇人?!
你们国父的孙子布鲁塞尔还是我同学呢!
白乐站在咖啡厅门口,望着ken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他转过身,看到孔子骞脸上写满的疑惑。
白乐耸了耸肩膀,解释了一句“这里公务人员的下班时间是下午4点。”
说罢,他叹了口气,“走吧,先回去再说。”
孔子骞点了点头,跟着白乐往回走。
两人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往小车方向走去,周围的行人和车辆依旧川流不息。
一路上,白乐的眉头紧锁,而孔子骞则默默地跟在后面,心里充满了疑问。
回到车上,白乐靠在座椅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孔子骞坐在副驾驶座上,转过头来看着白乐,等待着他的解释。
“这次的问题其实是华唯公司遇到的税务麻烦。”
孔子骞闻言,顿时愣住了,他皱了皱眉,问道:“那我们炎黄集团为什么要掺和进去?这不是他们的事儿吗?”
白乐笑了笑,解释道:“其实,我们和华唯在非洲这边,基本上就是兄弟公司。
我们是通讯终端的提供商,而他们是通讯基础设备的提供商。
我们很多业务都是依托他们当地的资源开展的。
两家公司合在一起向当地提出一揽子解决方案,更容易中标。
我知道你的疑问是什么,有个情况你可能不清楚,小卿总和任老之间好像还有一些协议,我们在非洲很多方面都是共用一套人马的。”
孔子骞听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