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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1 / 2)

想戴回的眼镜并没戴,被折叠好放在桌边,慵懒开口:“再呆一会儿。”

某只坏猫明显嘴角有了笑意,可还假模假样地问:“一会儿再开车回去,会不会有点晚了?路上这样黑”

陆炡顺着他,“那我开得慢点。”

这会儿彻底高兴起来,身后尾巴似乎高高直起,从椅子上下来:“您渴不渴,我去给您倒杯水?”

“冰箱里有大麦茶。”

廖雪鸣点点头,很快端了杯冰镇茶回来。

陆炡喝了两口,干热的嗓子缓和不少,放下杯子时看到廖雪鸣一直盯着他看,似乎有话要说。

问他做何事,他说:“刚才您睡着的时候,说了‘穆尔’这是什么意思?”

安静几秒,陆炡看着他说:“猫。”

“猫?”廖雪鸣觉得很新奇,“这是什么哪里的语言?”

“蒙古语,确切的说是西里尔字母拼写的蒙古语。”

廖雪鸣似懂非懂地学着检察官的口音,念了句:“yyp”

他似乎对西里尔语表现出浓厚的兴趣,陆炡又多教给了他几句。

出乎意料地是,只跟着念过一次,廖雪鸣的发音就可以达到九成准确就像血液里流淌着的母语基因一般。

不,也许并不该出乎意料。

陆炡微微眯眼,细细扫过他颈间的刺青符号,又落回廖雪鸣的眼睛。

脑中忽地回想起法医嘲讽的神态,以及那句——你是会选择保全,还是弑君。

他喉结攒动,又说了一句话。

说得突然,音节又长,廖雪鸣没能发音成功,问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次陆炡安静良久,才低声说:“喜欢你。”

似乎忘掉了在做翻译,廖雪鸣脸上短暂空白,随后缓慢地点着头,声音小却坚定:“我也喜欢你。”

第35章 一起睡吧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翻译的意思,廖雪鸣有点慌乱:“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炡眼神不悦,“不喜欢?”

“哎呀,也不是这个意思——”

他一急,椅子也跟着往后仰去,倾倒的一瞬间被检察官扶稳,似笑非笑:“不是就不是,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怕您会认为我不喜欢您。”廖雪鸣诚实地回答,“我是很喜欢陆检察官的。”

话说得虽然直白,却无谄媚讨好,黑色瞳仁铺满认真。

握着椅背的手青筋隆起,陆炡眼底渐深,唇角笑意却淡,他忽然说:“外语课程今天教到这里。”

随后动作懒散地将手肘撑在桌边,手支着下颌瞧着对方,问:“要不要再教你点别的?”

“可以的,您要教什么?”

陆炡没说,目光缓缓向下落在他身上透着光的白衣服,眼微乜:“你这穿的什么?”

“这个吗?是很多年前买的短袖。”他低头拽了拽身上宽大松垮的t恤衫,洗得变形的领口朝一边歪去,露着渗着青色颜料的冷白肌肤,“太破了穿不出门,只好当睡衣了。”

忽然想起差点惨遭毒手的洗衣粉,廖雪鸣直起腰警惕道:“这个不可以丢喔,不穿这个我睡不着的。”

衣服后边被臀部压住,因为这个动作布料被抻得愈发透明,窄细的腰若隐若现。

陆炡没再理会衣服的事,而是向他伸手,“坐过来。”

廖雪鸣犹豫了下,还是听话地回握检察官的手,迈下椅子来到床边,还没等坐下。握着他的手忽然用力,回过神来时已被对方反扣在身/底。

廖雪鸣下意识支起身,而腰被圈住,手腕被扼住,动弹不得。

小半张脸陷在棉麻的床单中,被挤压得变形,他口齿不清地说:“陆检察官,您这是做什么?”

而听在陆炡耳朵里,成了以退为进后撒娇的意思,笑问:“怎么,害怕了?”

背对着他的毛糙蓬松的脑袋晃了晃,“我当然害怕,要是教我打架,我可打不过您。”

三言两语,微妙旖旎的气氛陡然消散得无影无踪。

陆炡微不可闻地轻叹口气,想想有时候自己也是贱,总是屡教不改。廖雪鸣那个木头脑袋,什么德行他还不清楚吗?

被迫跳过调情环节,陆炡俯下身,在他耳边问:“你平时靠什么解决生/理/需/求?”

温热地气体散在耳廓,明显有点痒,而又无法用手去挠。廖雪鸣只好在床单上蹭了蹭,随后老实回答:“用手。”

“手?”明显有意避重就轻,陆炡冷嗤一声:“别告诉我你是闭着眼干撸?”

空气凝固片刻,廖雪鸣显然是回过味儿来了。

皮肤肉眼可见地涨红,听见他闷声道:“陆检察官,您说话有点粗俗了。您学历那么高,又是检察官,不可以这样的。”

陆炡气得发笑,颔首:“行,长出息了,念了两天书开始反过来教育人了?”

“”

方才还像条鲤子鱼在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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