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连忙点点头,对他来说,有女阴的人看着,他修炼起来反而不那么害怕了,虽然腿仍然还是在抖就是了。
事实上,鼠部落修炼武功时一直都是这个德行,倒不是他们都是被硬逼着修炼的,纯粹是知道后果后,身体本能的控制不住这种害怕,哪怕他们心里其实并不后悔。
风漪第一次见这么辣眼睛的修炼,连忙叫停,头疼道:“你先去洗澡,换上祭服。”
无论是修炼什么,在修炼之前都得保证自己心情平静,或是整体呈现出一个向上的精神趋势,所以古时有人闭关突破前基本都会选择沐浴更衣,焚香净手,而在这个世界,也有这样的传统,不过他们通常只会选择在祭祀图腾前这么干。
因此风漪这么说,子丰顿时反应了过来,对啊,他怎么没想到呢!武道既能拥有强大的力量,自该跟图腾一样,在修炼前得保证自己干净整洁,对了,还有祭品!
子丰顿时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恨不得立马跳进河里,不过等他跑到河边时,又反应了过来,拿起一旁的木桶装水,没敢直接下去。
在野外,水源是很重要的资源,所以鼠部落是依水而建的,但这也有弊端,流动的水源导致水中时不时就会出现一些生物,有时是吸血的蚂蟥,有时是带刺的鱼,有时也可能会有嗜血的鱼群路过,再加上时有调皮的孩子掉进河中淹死,因此鼠部落现在都专门在河边放上了木桶,供人取水。
除非是大祭会有一群人跳下去,安全不必担忧,不然单独过来的取水的人都会选择用木桶来取水。
还没等子丰往自己身上泼水,搓掉自己身上的泥,一大群人突然拿着木矛跑了过来,一脸紧张:
“子丰,你没事吧?”
子丰这才想起,自己爬回山洞前将自己的隐鼠给放了出去,让它去通风报信,后来他就直接忘了自己还做过这件事了,满脑子都是武功。
他连忙回答:“我没事,是女阴的大人来了,要教我修炼!”他说着,直接就脱下衣服道,“你们快来帮我搓一搓,搓干净点!”
鼠部落的人是不怎么洗澡的,或者说,任何一个部落的人都不怎么洗澡,夏季还好说,冬季基本都得等到来年开春或是入夏才会去专门洗一次,子丰上次洗澡,还是为了赶去女阴专门洗了一次,比起洗澡,鼠部落更喜欢往自己身上糊泥巴之类的东西,因为夏天洗澡虽然凉快,但也会洗掉自己身上的气味。
而鼠部落的生活智慧就是,通过隐鼠去偷一些大妖大凶的粪便毛发,然后将其混入泥土中糊在自己身上,这样他们部落就不会经常被野外的野兽光顾,不至于因为人多而沦为一些比较聪明的大妖打牙祭的地方。
身上没有泥巴,对鼠部落的人来说,是没有安全感的。
但这其实只是为了生存,任何一个去过女阴的部落,都会对她们的干净有一个明确的认知,效仿强者向来是弱者会追逐的方向,只是鼠部落条件不允许他们这么做罢了,实际上还是喜欢干净的,不然也不会每次祭祀前都特意下水洗澡了。
有同伴帮忙,子丰顿时被搓洗了个干净,几乎犹如快洗脱了一层皮,皮肤表面上都能看见毛细血管被搓破留下的红印。
等他重新回到山洞时,他的头上戴着一个巨大的野猪头,脖子上是用野兽牙齿串成的项链,连身上的衣服都是不知名野兽的毛皮。
风漪记得,很多部落祭祀时,都会把这一年最成功的猎物戴在身上,象征着自己这一年的努力与荣耀,不过看野猪头快包浆了一般的光泽,她觉得这玩意儿大概是代代相传的。
她没兴趣弄懂鼠部落的习俗,见比起惶恐不安,子丰身上传递出的情绪更多的是激动与兴奋,才稍微放心下来。
仪式感对练武其实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但这个仪式却能让人慢慢平静下来,乃至因为自己之前做的准备越多,反而就越觉得放心,如同一种心理暗示一般,通过这些步骤来加深自信。
而自信,在练武中是很重要的东西。
风漪控制着自己的影子,像是垂下的丝线一般,连接到了子丰身体各处,这样的画面看上去颇为恐怖,就像是在操控着一个木偶一般,子丰不由吞咽了一番,才大着胆子问道:“大人,我能让洞口的族人都进来观看吗?”
风漪自然不会反对,反正教一个也是教,教一群也是教,正好,要是子丰死了还能立马换下一个。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丝线操控着子丰,让他坐在地上,然后双-腿并紧伸直,勾脚,上身微微前倾,让他的手触碰到脚掌。
一边操控着对方这么做,风漪一边解释道:“这是拉伸,如果肌肉比较僵硬,那练武前最好先做一套拉伸,避免受伤。”
也是风漪疏忽了,虽然知道鼠部落不强,但也没想到他们能弱成这样,几乎每一个人都可以称得上先天不足,子丰由于地位的缘故,看上去才好上一些,不做热身拉伸就直接去练,比起成功,自然失败的几率就更大了。
其实一般来说,入门的修炼就算是出错了,也是死不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