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这句话听起来起来很没道理,没头没尾的温听檐,正犹豫着要不要再补一句解释下缘由时。
应止已经来到他的身边,蹲下身拉住了他的手。
那是一个紧紧扣住,连指节都好像在互相摩挲的动作。而透过那相贴近的皮肤,应止还剩着的那些灵气,全都一股脑涌了过来。
温听檐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这么干脆。应止一分都没给自己留,涌来的灵气让温听檐掌心都发麻。
心突然跳动的有点快,温听檐感受着,很慢的眨了一下眼睛,有点茫然无措。
应止的灵气和他很像,毫无阻碍的流入他的经脉,就像是温听檐自己原本的灵力一样。砸的他丹田好像都一震。
廖心溪从修为上来看,算是他们中最高的了,但是她被那黑气咬的太狼狈,灵气损耗不是一星半点。
此刻没扛得住,再次被千星子掐着脖子给甩到了墙上时,吐出一口黑血。
他收拾完,才看向灵气空空如也的应止。两人的手已经放开了,但他也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应止那几句话好像还响在他的耳朵边,讽刺又难听。他不觉得温听檐一个人能翻出什么风浪,于是直接走过去,对着应止的胸口就是一捅。
廖心溪头晕目眩的,刚刚恢复一点意识,就只听身边更大的一阵声响。烟尘散去,她终于看清了,是应止。
比起她这直接被甩过来的样子,应止明显就是被报复了,力道大了不止一星半点。额头上的血都在往下滴。
但都这个样子了,应止居然还能笑的出来,他声音微哑含着血:“原来是长这样的,我都快忘了”
廖心溪看过去,才发现应止的笑不是对着千星子,而是对着温听檐。或者说,是对着温听檐手中拿着的东西。
廖心溪从来没见过那样的法器。
在遇见他之后,温听檐便再也没有动用过这个本命灵器,这还是应止不知道隔了多少年,再一次看见它。看见那道和月华一样的颜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