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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善禾与梁家两兄弟 第36节(3 / 3)

,给善禾留出一片空间,容她最后再悲伤一会儿。

待得眼前人呜咽声渐小,梁邺平声道:“好了。”他朝她伸出手,“过来。”

善禾只得坐起身,将手搁在他掌心,另一手去摸帕子预备拭泪。才摸到帕子一角,整个人已被他扯过去,倒在他怀中,脸上的泪水也糊在他胸前的云锦暗纹上。善禾慌得要坐起身,下一瞬,脸教他捧起来,嘴教他堵起来。

她怔忡片刻,很快适应了他这遭又凶又急的侵袭。良久,他喘息着松开她:“永远都不要再想他了,好么?嗯?”

善禾盯着他眼底自己小小的影儿。

她忽而想笑。她根本没得选,她连自己想什么都要受他桎梏,她半分自由都没有。既然没得选,那为什么还要假惺惺问她?

“……好。”她哑着嗓子。

梁邺沉眸睨她:“如何信你?”

善禾仰脖望他,酸楚抑不住地上涌。她知道,梁邺是要她证明自己再不会想梁邵了。如何证明?把心剖给他?还是……

她身子一抖,忍不住泪坠云腮。

终究还是沦落到此地了么?

她只好慢吞吞伸了手去解他腰间玉带。

梁邺按住她手,蹙眉:“哭什么?爷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没……”她吸了吸鼻子。

“没打没骂,怎的又哭?”他的手覆上她的脸,“觉得委屈?”

“我……大爷……我再不会想他了……”

梁邺凝眸看她,未应。蓦地,眼风扫过案上狼藉,灼灼刺目,转过脸来,又见她泪落不止,方才好容易消散的怒意顷刻间重聚了。适才她伏案恸哭,口口声声念着梁邵的孤寂,那副模样岂会是“不会再想”?分明是想!分明是恨不能要化成梁邵,连他的孤单都要一寸一寸地感同身受了。这会的两行泪,为的是那被撕成屑末儿的画,还是怨他突然闯入,坏了她对梁邵的思念?抑或是,她从来就不情愿他碰她?所有的“情愿”皆是做戏?

“啊。”梁邺吐出一口浊气,声线绷紧,“还是觉得自家委屈了是不是?”

“只是想了一下阿邵而已,只是给阿邵画了幅画而已,只是怕梁邺发现,故意撒谎哄他说画上的人是他而已,善善心里好委屈,是不是?”

他的手渐渐下移,落在善禾纤细白腻的脖颈上,而后合拢掌心,慢慢扼紧:“善善,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跟的是谁?穿谁给你的衣服?睡谁的榻呢?是不是这些日子我太纵容你,纵得你心野了,你就可以自作主张想梁邵了?”

善禾逐渐涨红了脸,她紧紧扣住梁邺五指,声腔里溢出几个字:“我……我没有……我不委屈……”

见善禾堪堪喘不过气,梁邺才一根一根松开手指,轻笑:“不委屈,那哭什么?”

“不想我碰你,是不是?”

“想让梁邵碰你,是不是?”

骤然得了一□□气,善禾抚着胸口急喘。可呼吸不过几口,那厮已吻过来,这一次更添凶戾。不消片刻,她的唇瓣被磋磨得没有知觉了。善禾实在承受不住,轻轻张了口,原是想呼吸的,却不想游蛇迅速探入,吮咂着她的舌尖。

待得善禾浑身发软,再无力气抵着他,梁邺这才松脱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逼视善禾涣散失焦的两眸,沉声问:“适才亲你的是谁?”

善禾喘着气:“你……”

“我是谁?”

“梁邺。”她声音虚弱。

“那适才你心中想的,又是谁?”

“没,没想谁……”

“唔……不对。”他又吻了上去。这遭不单是吻,手也不再沉默着搂她了。

罗襦、汗巾、亵衣……一件一件地被剥落,一件一件地委顿于地,很快善禾身上只剩下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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