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听语坐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但又不能搞小动作打扰他,只好有些煎熬地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玩手机。
正好蒋初给她发来消息,说之前那个定大幅画的客户直接把全款都打过来了。
她震惊地咔咔打字:“妈呀,这么信任我们吗?就不怕我们拿着钱跑路了啊?”
想到这个,她还颇有些愧疚,上次吃饭吃到一半就把人家鸽掉了,现在人家还这么有诚意。
她回道:“那你问问他需不需要再见次面好好聊聊,这回我们定餐厅。”
蒋初问:“你男朋友没关系吗?”
“”
看看这风评。
牧听语顿时伸出手指,弹了弹某个正在认真工作的人的脸。
刑泽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无聊了?马上。”
“”
牧听语抽出手,打字回道:“没关系,我调教本领一流,这次绝对没有意外。”
蒋初发了一个怀疑的表情包:“是正经调教吗听宝?”
牧听语没忍住笑,下巴搁在刑泽的肩膀上,哒哒打字:“初宝你还小,你不能听这些。”
蒋初给她发来六个点。
她笑得肩膀都在抖。
刑泽拍了拍她的腰:“跟谁聊天,笑这么开心?”
“蒋初呀。”牧听语头也不抬,“你好好工作,不要和我讲话。”
刑泽便没有再回她。
牧听语想了想,准备给韶月也发去一个问候的消息,这段时间她又超级忙,牧听语憋了一肚子话想和她说,但又怕打扰她。
刚戳了没几个字,就听到了盖钢笔的声音。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刑泽单手摘了眼镜,随便往桌上一放,朝她亲了过来。
——这个男人简直是亲亲怪。
牧听语仰起头,被亲得忍不住揪他的衬衫领子。
好在没过多久,男人就放开了她,轻拍她的腰:“走吧,回家。”
牧听语有些迷蒙地问:“你工作完啦?这么快?”
刑泽看了一眼桌上散着的纸,“嗯”了一声。
-
回了家之后,刑泽先上楼去洗澡,牧听语溜达到厨房,打开冰箱门,拿了个葡挞啃着。
感觉冰过了之后也挺好吃,像冰淇淋一样。跟刚出炉时相比各有各的滋味。
她啃完一个,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又从冰箱里拿出来一个。葡挞外皮很酥,即使用手接着也不断有酥皮碎往下掉,她吃得手忙脚乱的,连忙把最后一点塞进嘴里,跑去扯了张餐巾纸,蹲在地上想把残渣捡一下。
“宝宝,来洗澡。”刑泽的声音响起来。
“等、等下!”
牧听语应了一声,继续埋头苦捡,那点渣渣被她越捏越碎,都变成了粉末。
脚步声靠近,刑泽走过来。
“在干什么?”
他看了一眼,马上明白了,“明天让佣人收拾。”
“不要。”牧听语想也不想地拒绝,“马上就能捡起来了!”
她哒哒跑进厨房,把纸巾沾湿,再蹲下去擦擦,这回终于把事故现场清理完毕了。
“哎,早该想到这个办法的”
她一边感叹,一边把纸巾扔进垃圾桶,拍了拍手,“好啦,去洗澡你笑什么?”
刑泽抱着双臂靠在一旁,眼带笑意地看着她。
“没什么,”他站直身子,“走吧。”
他走了几步,却没有听见有脚步声跟上来,回头见牧听语正站在原地看他。
“怎么了?”他又走回去,“累了?抱你上去好不好?”
牧听语往前,埋进了他的浴袍里,用脑袋拱了拱。
刑泽低头看着自己被蹭开一片的领口,语气有些无奈:“干什么呢?”
牧听语闷闷的声音响了起来。
“刑泽,你、你今天吃饭的时候说”
“嗯?”
怀里的人犹豫了几秒,小声问他:“你说暂时没有那个打算是真的吗?”
刑泽一愣,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没忍住唇角一弯。
他伸手环住她的腰,把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回答她。
“假的。”
“哎?”
牧听语仰起脑袋看他,“那你为什么”
刑泽睨着她脸上惊讶的表情,淡然道:“我记得某人不是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
“不是?”
牧听语不敢置信,“——这你都听到了?!”
刑泽笑了一声,轻弹她的额头,然后伸手将她抱了起来,往楼梯口走。
牧听语连忙扒住他的肩膀,解释道:“等等,我没有别的意思啊,我就是”
“嗯,”刑泽一拍她的屁股,“我知道,你就是不想负责任。”
听到这句话,牧听语简直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