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关上的列车门后骤然睁开一只眼,绿色的眼睛和那熟悉的眼神。
赤井秀一?!
不可能,他试探过那么多次,赤井秀一应该是死了的!
他连忙追过去,列车的走廊上已经空无一人。
降谷零一拳捶在窗边,掏出手机,声音中压抑着不易察觉的火气:“风见,列车会在下一站停靠,不会开到终点站。你们现在就撤退,留一个人在车站守着炸药,等晚上再让人来拆除。”
*
“是!”
风见裕也应道,挂完电话又按下频道通讯器:“大家注意,我们现在可以撤退了。收到回复。”
随着一声声【收到】,风见裕也与心中今天过来出任务的对象一一对应,数到最后,只少了松田花音。
他朝松田花音那边看去,就看见她扶着墙,像是在呕吐。
yue!
掐着点等了半个小时,时间一到,花音就打开了保温杯,没有颜色的白开水此刻飘散出一股中药特有的清香,她伸出舌尖沾了沾,脸上漂亮的五官顿时皱成一团,本来就只有巴掌大的脸更是恨不能缩成核桃大小。
这个药真的是现配的,没有过保质期么?!
太难喝了!她从没有尝过这么难喝的药!难怪这个药功效这么好也没神愿意尝试。
眼一闭心一横,花音反复默念为了工伤,为了摸鱼,将这难喝的药一饮而尽。
!!!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花音脸上是一片空白,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和她隔着看不见也摸不到的墙。
这种药白泽大人是怎么发明出来的呢?酸中带涩,涩中还有股腥味,咽下去后,酸、涩、腥三种味道从胃里翻涌上来反复出现。
简单来说,仰望星空派泡水大概就是这个味道。
可恶!早知道是这个味道她就不用这个,弄点麻药算了,虽然那样要一直打麻药。
“花音警官,花音警官!”
直到风见裕也的手搭在花音的肩上,她才回神,勉强自己忽略掉嘴里的味道,问:“怎么了?要开始了吗?”
“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吧。”风见裕也声音中透着明显的担心。
花音立刻拍开他的手:“不重要!为了任务,我想要完成任务!”
“可刚刚降谷先生说任务取消,只要留下看守炸弹的人就可以,”风见裕也说,“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花音感觉胃里的翻腾的液体似乎冲到了脑袋里,堵得她耳朵都不好使了。
她刚刚、似乎,听到【任务取消】这几个字?
花音颤抖着问:“……你是说任务取消?”
“嗯,列车不会来终点站了,”风见裕也简单略过后说道,“你脸色比刚刚还难看,我现在就给警察医院打电话让他们准备病房。”
再次听到这个消息,花音低着头,不让风见裕也看见她此刻脸上狰狞的表情。
不确定需要出任务就别让她来啊!而且搞的这么大阵仗!
一大早就从东京出发,在这待了几个小时,还通知列车会提前到。
结果就这?!
她忍着难受喝药的意义在哪啊?!
这样也好,公安部的人全走也算她实现承诺了。
不过,事已至此,工伤她是出定了!
花音没有抬头,只是拒绝了风见裕也的提议,手下不停,编辑信息发出,又对风见裕也说:“让我留下吧,我不太舒服,在这休息一会。”
“真的不用我送你去医院吗?”风见裕也不太放心。
花音坚定的说:“不用,我就想出任务,你看这个月全勤奖金不是被扣了么,我出任务,刚好拿补贴,你们快走吧!”
风见裕也见此也只好点点头,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诸伏。”等看不见风见裕也了,花音才轻轻叫了一声。
“药开始生效了吗?”刚刚听到全过程的诸伏景光问道。
花音用了平时最大的力气捏了捏手臂,确定后轻哼道:“已经生效了,我现在感觉不到痛。琴酒还是伏特加?他们谁的枪法更准一点?”
这话让诸伏景光一时沉默,他戳了戳花音的后脖颈,后者了然的将他接到身前,诸伏景光看了眼觉得自己说的没问题的花音,越过黑发少女的肩头,看向更远处的两个男人,银色长发的琴酒和戴着帽子的伏特加。
距离他公安的身份暴露已经3年了,天台上他没办法去赌黑麦威士忌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为保证秘密不被泄露他选择自杀,随后就被接到了地狱。
漫长的审判之后,他迎来了他的刑罚。这是他应得的,诸伏景光在答应成为卧底的第一天就知道,一个犯罪组织的狙击手,手上不可能全是有罪之人的鲜血。
他为无辜受害的人感到抱歉和愧疚,但他不会后悔。
就在他以为之后的日子会在漫无天日的刑罚中渡过时,他的两个警校同期真从天而降,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