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可爱。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认识周南多久了?怎么从来没听周南提过?”女店主随口聊了起来,“你是第一个被周南带过来的朋友。”
“我姓余,名字叫无忧。和卷毛认识不算久,我现在暂时住在她家里。阿姨你们怎么认识周南的?”余无忧问。
女店主开口说,“我们的女儿和周南是小学同学,她们是很要好的朋友。”
“那现在您女儿在哪里?”余无忧眉头皱着。
女店主说:“我们的女儿失踪了,算年纪她应该和你差不多大。小姑娘,你和我们的女儿长得很像,我刚刚见到你还以为周南带着我们女儿回家了……”
余无忧好像明白了赵周南带自己来的目的。
“最近流行奶奶灰,要不要给你染一个试试?”男店主的灵感突如其来。
“您还知道奶奶灰?”赵周南脸上的笑容一直在维持着,但内心慌到不行。她上次出钱让男店主去专门培训学点手艺,可没想让男店主把自己当试验品。
余无忧勾起嘴角笑,原来卷毛的一头金毛是这样来的
她可真容易心软。
“你笑起来真可爱,和我女儿一模一样。”女店主失神说。
余无忧眉头紧锁,摸了摸鼻子。
直到女店主帮她洗完头发坐在赵周南的身边,余无忧才瞥见收银台处摆着的一张全家福。
那是店主夫妻和他们女儿的合影,看照片已经有些年头,店主夫妻也明显更年轻。她们的女儿看起来也很小,估计还是个学生,确实和自己长得有些相似。
用余光瞥向正在被上色的赵周南,她正在面无表情地被男店主摆弄发色,仿佛无论什么结果都能接受,如果此时读心,一定能从她身上读到“视死如归”。
余无忧想笑,不知道卷毛最终会不会变成大白毛。
安静地坐了一个小时左右,赵周南顶着一头新发色在发愁。老赵和周女士一定会禁止她去公司。
余无忧倒是觉得顶着一头白色头发的赵周南更加显得唇红齿白。在她的母星发色也是可以定制的,如果要换也仅仅是服用一袋药剂的事情,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赵周南别扭地在镜子前摆弄自己的造型,最终放弃挣扎,她计划从明天开始戴帽子出门。
“卷毛,”余无忧说,“挺好看的。”
“真的吗?”赵周南脸上的丧气一扫而光,“你喜欢?”
“嗯,我喜欢。”
赵周南重新容光焕发,即便是四川变脸也没她变得快。
旁边默默看着她们的店主夫妻眼里的嫉恨一闪而过。
余无忧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恶意,奇怪地看着店主夫妻。
店主夫妻瞬间摆上一副笑脸,继续和善友好地和赵周南说话。赵周南结账后和他们说:“从这个月开始,我会给你们多打一点钱。”
女店主张了张嘴想问“为什么?”
男店主拦住她说:“真谢谢了啊,周南。”
他坦然地收下赵周南的钱,“另外帮我们问问你爸爸,我们这一块到底什么时候能拆迁啊,我们都已经等了这么久了,还是没有等到拆迁的消息,这房子漏水,街道生活也不方便,你看……”
“叔叔,请你再耐心等等,我会继续替你打听消息。”赵周南很有耐心地说,“我想要请你们帮我一个忙。”
“有什么是我可以帮你的?你尽管说,叔叔尽力为你办到。”男店主问。
“我想要借用你女儿的身份,”赵周南说,“我想让你们认领她。”
余无忧现在欠缺一个身份,正好她和失踪的朋友长得像,让她充当这位朋友再好不过。
“可以是可以……”男店主支支吾吾说,“但这会不会影响我们找女儿?”
“我答应你我一定会继续找她,绝不会放弃。”赵周南郑重地承诺,“而且我也想过了,等你们找到女儿的消息放出去,可以放松她周围人对她的戒心,如果她在某处看到这个消息,她会知道这些年她的家人没有放弃过去找她,她也会想办法努力回到你们的身边的。”
“那就好,那就好。”女店主喃喃说。
男店主说:“认下她做女儿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表情纠结。
赵周南替他说出口:“我会每月加一笔钱,当作是我借用身份的补贴。”
男店主终于同意。
余无忧一直静静听着,直到赵周南和他们谈妥离开了理发店,俩人悠闲地走在老巷子里,这才开口:“这些年你一直资助他们,一直被他们勒索钱财?”
赵周南也不瞒她:“他们没有勒索我,是我自己想要弥补他们的。”
“卷毛,在我看来那不是弥补,是道德绑架。”余无忧笃定道,“你同学的失踪和你有关?为什么他们要把一切责任都往你身上推?你做了什么?”
赵周南说:“那时候老赵刚刚开始做生意,我跟着奶奶读公立学校,她是我第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