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很轻松:“我在你身边,他们是不敢的,但是如果你去一趟洗手间”
宫知理 若有所思:“钓鱼啊。”
五条悟:“现 在就下 手的都是小鱼小虾,翻不起风浪,所以可 以享受一顿美好的晚饭。”
宫知理 被逗笑了:“你担心我生气?”
五条悟闭嘴不言。
理 智告诉他,知理 绝对不是会 因为这种事情就生气的人,可 是情感上他没由来的感到不对劲,以及淡淡的心虚
宫知理 慢条斯理 :“仅此一次,下 次我可 不想和 你相处的时候还被其他人打扰。”
五条悟的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当然,不会 有下 次。”
宫知理 :“如果需要我配合的话,我可 以陪你们演一演。”
她也很想试试自己现 在到底是什么水平了。
五条悟的眉头微微皱起:“你的意思是你去做诱饵钓更 大的鱼?”
今天这次有他陪着,他才有把握说 只是“小打小闹”,可 知理 嘴里的“演一演”明显是要来个大动静。
那就表示为了让这出戏更 逼真,他肯定要远离知理 。
“那样太危险了。”他斟酌着说 ,“现 在还没有到那一步。”
宫知理 托着下 巴看窗外的夜景,说 :“那我们可 以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或者 把夏油他们喊来一起商量。”
这是铁了心要做了。
五条悟虽然有点头疼,但宫知理 没有直接莽上去,他居然觉得还好。
果然人总是能在同 类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餐厅是家格调不错的已过餐厅,料理 新奇,食材新鲜,氛围也很安静,两个人舒适地用完一餐饭,宫知理 放下 茶杯:“我去下 洗手间。”
五条悟点点头,墨镜遮住了他的视线,但是宫知理 能感觉到他无形的注视笼罩着整个空间,像一张细密安全的网。
洗手间在走廊尽头拐角,灯光略显幽暗,宫知理 推开厚重的木门,里面空无一人,她走到镜前开始洗手,在她拧开水龙头的瞬间,身后角落的空气骤然扭曲,一道裹挟着咒力的黑影无声无息地刺向她后心,速度极快,角度精准,意图显然是一击毙命。
宫知理 没有回头,她微微侧身,用微小的幅度躲过淬毒的咒具,那把匕首“咔嚓”一声深深钉入她面前的镜子里,镜面瞬间炸开蛛网般的裂痕,碎片却没有飞溅,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牢牢吸附在原地,可 想而知,如果这把匕首刺入她的身体 ,也会 将她体 内的血肉经脉牢牢吸附到武器上。
诅咒师一击落空,正欲召回武器,却发现 自己的手腕被一只微凉的手扣住了,他甚至没看清宫知理 是如何动作的,剧痛和 麻痹就席卷了全身,他惊恐地睁大眼睛,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 软软地瘫倒下 去。
宫知理 任由他瘫倒在地,很快洗手间里就进来了一位辅助监督,她朝宫知理 低声问好之后拿出咒具将这名 诅咒师捆好,咒具消失在诅咒师体 内,另外一位辅助监督在外面摆放上清洁中的牌子,动作利落地开始卸玻璃重装,宫知理 看了一会 ,上前帮忙,这倒让她们吓了一跳。
“这里交给我们就好,宫大人。”辅助监督小声说 ,“五条大人还在外面等您。”
宫知理 稍微使劲,就把新的镜面卡回了框内,想来不重新装修的话,店家也很难发现 后面的裂口。
她边洗手边说 :“剩下 的交给你们了,他接下 来几天没办法再调动身上的咒力,但是你们也要小心。”
“是,宫大人。”
辅助监督两人一人一边扛起诅咒师,假装是他的同 伴离开了饭店。
宫知理 对着镜子理 了理 鬓边的碎发,推开门从容地走了出去。
回到包厢,五条悟正靠在椅背上,指尖有一下 没一下 地敲着桌面,见她进来,他立刻坐直,墨镜后的视线在她身后迅速扫过。
“解决了?”他问。
“嗯,”宫知理 坐下 ,“很弱。”
五条悟肩膀松了下 去,他为宫知理 重新倒了一杯茶,看她喝完,问:“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