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鸣岐也乐得自在,带着凤来仪和夕月往她买下的那个宅子走去。
在走到离宅子不远的地方的时候,骆鸣岐就听到了好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夕月还没有回来,还是等夕月回来了再说吧。一个女子称得上是惊惶的声音响起。
她一个□□,怎么可能能见到皇太女?我看你们也是被瘟了心了,她做什么,你们竟然也还真的让她去了,一个□□抛头露面,你们也真是不要脸了。这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
骆鸣岐顿住脚步,看了夕月一眼。
夕月一惊,告罪道:竟然污了殿下的耳朵,民女
不是你们的错。骆鸣岐拉住夕月,不让她真的跪下去,问道:难不成这么长时间,你们一直都
这本就是我们应得的。夕月没有多说什么,面露担忧地朝院子里看了一眼。
骆鸣岐忽然提高了音量,道:凤来仪!
凤来仪单膝跪下,抱拳道:属下失职。
其实严格来说,这算不得凤来仪失职,毕竟她当时只是选择了武艺高强的人保护这群女人,照顾对方的心理并不在她的职责范围之内,她自然可以当做一切只是那些男人的错。
但是同样作为女人,凤来仪听到那样的话,却是无法不理的。
她应该在一开始就遴选好,像是这般胆大妄为之徒,本就不应该放出来让他的吠叫声污了骆鸣岐的耳朵!
若是在旁日,骆鸣岐早就把人拉起来了,但是这会儿她只能道:罢了,你起来吧,你自己挑选的人,自然要你自己解决,知道了么?
凤来仪领命,在站起身后,大步往院门出走去,抬脚踹开了院门。
院子里的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凤来仪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地狼藉。
一个穿着长衫的男人被绑在地上,鼻青脸肿的,脸上还带着些被划伤的痕迹,一群女子站在她旁边,有一个女人跪在地上,未施妆容的脸上满是泪痕,像是哭求了了许久,有两个侍卫服饰的男子站在他们对面,在看到凤来仪的瞬间,脸色忽然变了。
世子。有一个侍卫看到凤来仪神色不虞,知道她这是生气了,于是这侍卫先发制人:这是昨日我等抓到的一个登徒子,今日正要送他去官府呢。
凤来仪听到这话,本来是想要忍一忍,平心静气和他们辩论的,但是她忍了又忍,到底是没有忍住,飞起一脚踹在那侍卫头上,把他踹的飞了出去。
骆鸣岐此时赶到,看到这般场景,忍不住道:我以为,跟在世子身边、被世子选择的人,若是好运,能习得世子十之一二的好性子,倒也足够了,只是很不巧,你们都没有。
侍卫们都知道骆鸣岐的身份,在看到凤来仪的时候,他们还能嘴上编编谎话,但是在见到骆鸣岐,他们却是一点话也不敢说了。
见鬼!那个女人竟然真的将公主请过来了!
她这个一国之储君就这么闲的吗?
骆鸣岐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将目光转向了那个被捆着的人。
那人在接触到骆鸣岐的目光后,立时开口道:这位小姐,这些□□都是你养着的吗?只是你一个女子养着这么些□□也无用,倒不如
住口!骆鸣岐厌恶地斥责道:孤怎么不知道,孤特意寻找来的绣娘,竟然成了你口中的□□?京中早已没有了烟花柳巷,这是孤与陛下商议过后定下的旨意,你竟然敢在天子脚下做出这般荒唐浪荡之事!
那登徒子被一听骆鸣岐的自称,冷汗瞬间便浸湿了后背。
整个霄国,自称孤的能有几个?
自然各个都是非富即贵。
他知道自己弱势不好好表现,必死无疑,再加上他根本不想死,于是涕泗横流道:这位小姐,草民不知、草民不知,若是小姐愿意,草民愿意出一百两银子,给各位姑娘赔罪。
一百两银子?骆鸣岐挑眉。
周围的几个女子见骆鸣岐表情松动,忍不住揪心。
一百两银子,足够买很多个女子了,而她们到底是没有受到伤害,到了如今,却是不得不接受骆鸣岐可能会和对方和解的情况。
骆鸣岐看了这些女子的表情,目光重新转到了那个登徒子身上。
那登徒子的衣裳被撕扯的起了毛,身上有不少的伤口,家长一副涕泗横流的姿态,像极了一只落水狗。
落水狗要打吗?
很多人都说,没有必要,它已经落水了,已经很可怜了,甚至说不定都已经知错了。
但是为什么要为了这个说不定,而原谅作恶的人呢?
因此骆鸣岐认为,落水狗应该打,不仅应该打,而且应该痛打,不然这些狗总有一天会再次游上岸,然后晒干自己身上的水,接着到处撒尿。
骆鸣岐冷漠地看着跪在地上那个涕泗横流的男人,眼神冷漠的像是在看一个死物一样。
那男人偷偷地抬头,在看到骆鸣岐的表情之后,知道他这时必死无疑的,于是他张开嘴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