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影,从来都没退让过,而悦悦……
她比你藏的更深,至少没被我发觉过她放弃过。
可是,你……我当时能够明显感受到你的疏离。
我知道这种想法很混账,但这是一根刺,我拔不出来的。
爱其实很容易,但爱下去很难。”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但眼中却满是痛苦。
他知道这句话会多么伤害李雅丽,但他也清楚,长痛不如短痛。
既然给不了别人幸福,就不要拖泥带水,李雅丽还年轻。
李雅丽的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轻笑,她的眼神在瞬间变得锐利如刀,直指卿云的眸子,
“呵呵!卿云,在你心里,是不是从来都以为秦缦缦就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单纯善良白月光?”
说到这里,一双荔枝眼里全是嘲弄之色,“高一开学的第一个月,我才是和你走得最近的那个人吧?
可你知不知道,你和她所谓的暧昧期里,当时她是怎么打压我的?”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讥讽,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刃,切割着两人之间的空气。
云帝的脸上露出了缅怀的神色,嘴里说着转移话题的话,“雅丽姐,当时,你是全班第一个真心实意对我好的人,所以我一直喊你雅丽姐。”
李昭君竖起手指在卿云面前,示意他闭嘴,而后缓缓的摇着头,“卿云,你其实什么都不知道!秦缦缦当时是要毁了我,你明白吗?”
卿云闻言眉头慢慢的紧锁了起来,一脸不悦的看着她,“雅丽姐,缦缦绝不是那种人!请你慎言!”
他觉得李雅丽这句话太过分了,两世为人,他怎么不清楚秦缦缦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是善良到骨子里的女人。
但凡秦缦缦有点坏心思,想毁掉一个人,那是太简单不过了。
秦缦缦真想毁掉李雅丽的话,李雅丽还能坐在这里?
缅北或者其他地方,说不定坟头上的草都割了两茬了。
面对这种无端猜测,他只想说李雅丽从来都没有看清楚过她和秦缦缦的阶层差异。
而李雅丽听罢,苦笑连连,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
她知道,秦缦缦在卿云心中的地位不可动摇,就如同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白月光就是这么不讲道理,在他的眼里,估计秦缦缦便是毫无瑕疵的存在吧。
她轻轻摇了摇头,双手做了一个下压的动作,疲惫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妥协,
“算我说错话了,我道歉。”
卿云闻言,表情也柔和了下来,他知道她心里苦闷,并不会真的计较什么。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歉意,诚恳地望着她,“雅丽姐,缦缦真不是那种人,你们肯定有什么误会。
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不妨把这个事情说开,大家都是好朋友的。”
他的声音变得很是温和,试图平息这场无谓的争执。
李雅丽不想跟他顶牛,对这句话不置可否,而是轻声说道,
“老幺,你知道吗?毁掉一个人,不是只有肉体或者女儿家的贞操,还有一种方法是毁掉她的精神,碾碎她的骄傲。”
卿云听罢,顿时愣住了。
这个……e……
保不齐秦缦缦那臭屁婆娘真的干得出来这种事来。
望着他有些尴尬的表情,李雅丽笑了笑,
“缦缦从来都是走一步看三步的,这一点你不否认吧?”
这话,卿云更是没法否认。
甚至他可以负责任的说,李雅丽说得太保守了。
秦缦缦从来都是走一步看五六七八步的。
他能克住秦缦缦,完全是因为秦缦缦爱他,而他两世为人洞察了秦缦缦脑子里的底层逻辑。
李雅丽起身,从冰箱里取了一瓶苏打水,又拿出一盒牛奶放进了微波炉,随即动手清洗着酒店果盘里的水果。
岛台前,她的动作不似秦缦缦的大开大合,没有唐芊影的萝莉厨娘感,更没有苏采薇的美如画,李雅丽的动作缓慢却又有着一种熟稔稳定的节奏。
如果非要用一种感觉来形容,那就是平平淡淡的生活。
将热牛奶端给卿云,让他再喝一点,李雅丽将果盘也放在餐桌上,拿起一个苹果削了起来。
一边做着,她一边轻声的开了口,“你不是一直很好奇,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去参加过竞赛吗?”
说起这个,卿云顿时来了兴趣,捧哏了一句,“为什么?我确实很好奇,我觉得以你的实力,物化生都可以拿到银牌的。”
这是基地班的一个未解之谜。
李雅丽的成绩,从来都是全校前三之列,在他沉沦的那大半年里,李雅丽的成绩仅次于秦缦缦,位列全校第二。
基地班的人都是骄傲的,几乎每个人都去打过竞赛。
之所以是几乎,那唯一没去过的,就是李雅丽。
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