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二十三年过去了,2003年我们的人均gdp反而下降到了4194美元,而你们华国却增长到了1288美元,也是三倍于我们。
人均可支配收入,我们是237美元,你们是1094美元。
人均预期寿命,我们是511岁,在非洲不低了,但你们是714岁。”
布鲁塞尔一脸艳羡的望着卿云,“小卿总,你们华国的改革开放取得了惊人的成就。”
卿云邀他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布鲁塞尔很自然的摸出一包华子散给了卿云一支。
望着这黑娃行云流水一般的在烟盒上甩了甩烟蒂的动作,云帝也是有些想笑。
原本他以为全世界只有华国人会做这种动作。
咬着烟,布鲁塞尔打燃火机,护着火给卿云点燃,这华国的人情世故是拿捏的死死的。
突出一口烟雾后,布鲁塞尔双手反撑着长椅,望着天空淡淡的说着,
“西方给了我们不少的好处也给了我们不少的援助,但为什么坦桑尼亚却发展的越来越差?
小卿总,那些当初看上去是很好的事,但现在细究起来,正是这些持续的‘好事’造成了我们国家的经济困局。”
他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他们的解决方法是错误的。
他们的基本经济哲学,那就是认为经济发展的动力来自政府而不是来自分散的民间。
他们更信任政府的理性、道德和能力。
但是,如墨西哥和巴西这样的国家的公共部门接受的世界银行贷款,对其经济的影响就是使他们的经济灾难雪上加霜。
而对我们,他们让我们建立‘乌贾马公社’实行集体主义,把从事个体劳动的农民组织起来,建立乌贾马村,让他们走上集体化道路。
在公社里,基本的生产资料和产品由全体成员所有,每个成员的权利是平等的,人人参加劳动,进行集体生产,按劳分配。
乌贾马运动从根本上违背了经济规律,只能造成农作物产量的大幅下降。
这种使坦桑尼亚经济大倒退的反市场、反自由的运动却得到了世界银行的大力支持。
在‘乡村发展’的旗号下,世界银行为‘乌贾马’运动提供了上千万美元的资助,以推动我们更快的往公社化转型。
可这种资助只是使得当地农民的处境更加可怜,使坦桑尼亚的农业经济遭到了更彻底的破坏。
这本来是你们国家之前证明过是失败的那一套。
西方的援助政策往往伴随着对政府项目的偏好,而忽视了自由市场的力量。
这种政策造成的结果就是:没有一个国家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项目结束时,能够成功地实现自身持续的经济增长。
没有,一个都没有……”
卿云静静地听着布鲁塞尔的话语,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思考。
这位非洲青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历史的反思,对未来的渴望。
卿云看着布鲁塞尔,仿佛看到了百年前中华民族那些救亡图存的先贤们的身影。
他们同样面对着外来的压力和内部的困境,同样在寻找着适合自己国家的发展道路。
“布鲁塞尔,你的话让我深有感触。你们的困境我能理解,你们的追求我也感同身受。
我们华国也曾经历过类似的挣扎和探索,但我们始终坚持走自己的路,坚持改革开放,最终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发展模式。”
布鲁塞尔坐直了身体,“西方那一套救不了坦桑尼亚,我们要向华国学习。这是我来华国学习的原因。”
卿云能感受到布鲁塞尔话语中的辛酸,他轻轻地拍了拍这位非洲青年的肩膀,安慰道,“会好起来的。你们有巨大的潜力和机遇。”
布鲁塞尔抬起头,目光与卿云相遇,他笑了笑,露出满嘴的白牙,笑容中带着非洲阳光般的温暖和乐观,“我也相信,一定会好起来的。”
这白牙,可以打黑人牙膏广告了。
卿云的目光在布鲁塞尔手中的手机间徘徊,他不禁好奇地问道,
“为何你不用那些国际大品牌,如摩托诺拉、诺鸡鸭、三桑之类的手机?它们在全球都很流行。”
布鲁塞尔轻轻摇了摇头,他的眼中闪过一抹警惕和不信任,
“那些手机虽然流行,但我总觉得不够安全。而你们华国的手机,我用着放心。
毕竟,在这个时代,安全比什么都重要,而且,”他笑了笑,“华坦一家亲嘛,我们之间有着深厚的友谊和信任。”
卿云很是理解地点了点头。
bp机炸弹,手机炸弹被人熟知是20年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