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墨镜的卿云,往下拉了拉鼻梁上的镜架,露出戏谑的目光,
“小姐,你系在靠妖哦!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吼!小心我告你huibang吼!我哪里有偷吃的?”
他一向是正大光明的好吧!
一手拈着兰花指一手叉腰做茶壶状的云帝,让小陈总笑得不行,动作都变了形。
一不小心就踢了蛋。
“噢嚯嚯嚯……”
卿云顿时弓起了身子,脸都扭曲得变形了,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的怪叫声。
陈悦也被吓了一跳,赶紧去翻弄察看着。
看着瞬间开始垂头丧气的小云子,她顿时就慌了神,也顾不得什么海水涩口不涩口的,赶紧扎到海平面下面。
这可开不得玩笑。
要是真出了问题,她绝逼被秦缦缦等人给手撕了。
好在,这不是鸡蛋。
虽然敏感脆弱但也完全谈不上纸糊的好吧。
只是难受了一小会儿,卿云的脸上便眉毛跳着舞。
确认没问题后,她也就浮出了水面,揉了揉自己酸胀的苹果肌,嗔怒的剜了他一眼。
“大惊小怪的!吓死个仙人!”
海里面,海水确是不好喝的。
云帝的脸上全是无辜的表情。
这特么的能赖他?
任何男人被这么来上一下,表情都不会好看的好吧。
伸出手去,他嘿嘿笑着点了点她的双唇,眼神示意着她继续。
此时,陈悦却咬了咬他的手指,俏脸一寒,冷哼了一声,
“没有偷吃?小雅姐是怎么回事,需要我现在戳破吗?”
小陈总表示,她又不傻!
从今天臭老幺看她的眼神里,她就知道,今晚她是跑不掉的。
日月潭的那个晚上,他却是是极尽温柔之能事,让自己的转职过程没那么痛苦。
但是这也意味着,这货都谈不上什么尽兴不尽兴了。
而是憋得慌。
再加上这几天为了让自己休息,她从他早上醒来的眼神里都看得出‘吃人’二字。
所以,这个时候让他这么轻易的舒坦了,晚上遭罪的就是她了。
而且……
萧雅的事,陈悦也是憋不住了,想要问个明白。
倒不是吃醋不吃醋的问题,这种事都可以先放一边的。
挡不住的,而且也不该她来挡,那是秦缦缦的事。
陈悦此时提出来,是因为这个事情,实在是太古怪了。
国家几个意思的,专门放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到一头公认的色狼身边?
身在一个公人家庭里,陈悦怎么想怎么都觉得这里面处处透着古怪。
一般情况下,因为情分,保护者是不会轻易更换的,而卿云和萧雅都太年轻了。
也就是说,这个任务,是一个几十年的长期任务。
生怕他不吃是吧!
难道……
午夜梦回的时候,陈悦甚至常常心里升起一个念头来。
其实事情发展到今天,这老幺的身世基本上已经快浮出水面了。
他那对从未谋面的父母,只有两个可能性。
要么,在某个戈壁里,做着一些需要隐姓埋名的事情。
这个概率不小,毕竟这货的天赋太强大,有点遗传因素也是很正常的。
要么……就在从事着一些隐蔽战线的工作。
这种工作,不认亲,才是对家人最大的保护。
前者,好说,无非是等解密。
解密不解密的,对老幺这个个体来说,无所谓了。
生死遑论,没有共同的生活经历,只是生物学上的父母,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而要是后者,就直接说明了一件事,他的父母,至少有一方还在世的。
人没走,茶才不会凉。
所以……
难道是担心亲儿子吃不饱?!
这种想法,荒唐是荒唐了点。
但是概率却不小的。
陈悦委婉的在提醒他这个可能,她相信他能猜得出来。
只是他不想猜,不愿意去猜。
当然,她绝不是趁着这个机会,让自己脱身,打断某人正逐渐炽热的欲望。
不过此时卿云的表情却让她完全看不懂。
面对自己戳穿萧雅的事情,他居然愣住了。
陈悦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这货渣是渣了点,但一向是敢作敢当的。
就算是章俪那事,面对秦缦缦的盘问,他也是不断的绕着圈打着太极没有证明回应,至少没有撒谎。
而萧雅这里……
他居然沉默了?!
这到底是做贼心虚,还是说这事自己有了误会?
或者是,他又想用演技,让自己心生误会?
小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