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胸膛。
“靳越群,我发现你这人思想特别封建,还特别闷骚…!”
封建这个词靳越群知道,他也不反驳。
“闷骚?这什么词儿?”
“你连闷骚都不知道啊,土了吧,楼小帆说这个词在港台的年轻人里可流行了,他说冯总是老狐狸,是明骚,你是大闷骚,哈哈哈…”
靳越群的唇顺着他的脖颈上往上亲:“怎么听着不像好词儿?”
“你还以为是好词啊,当然是说你衣冠禽兽了,在外头不让露,帘子一拉你自己什么也不穿,哈哈哈,呀,你干嘛呀…!”
浴缸里水花翻腾,靳越群将乔苏翻了个个,两个手掌牢牢握着他的腰肢,贴近了,俯身凶狠地亲吻他的嘴唇。
闷骚是什么他不管,他只知道他时时刻刻都想亲吻着乔苏,他说得对,白天衣冠楚楚那么久,与人争权夺利,都抵不过这一刻,用最原始的欲望将乔苏一次次拆吞入腹,反复吞嚼来的爽快、痛快。
第二天早上他们开车驶向大理,乔苏一上午都是裹着毯子在车上度过的,等一睁眼,大理已经到了。
路上的美景一分也没看到,乔苏气死了,在车上又对着靳越群一顿好打。
“你咋这么讨厌啊!在家里你搞到半夜就算了,出来玩你还弄半夜!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的!你就存心让我看不到风景!”
乔苏气起来打人也不是开玩笑的,两个手挥舞的跟风火轮似的,车里空间就那么大,靳越群躲都没地方躲。
前头的徐骁看着都疼,司机更是不敢回头,靳越群也全都受着了,主要这要为了别的事,乔苏这样又抓又打的他肯定不许,但是床上那点事,靳越群只能是以退为进,硬是等乔苏差不多撒完气,才抓着他打红的掌心:“我的错,你就消消火儿,消消火儿,这一路咱们都玩,还带去你看那个什么虎跳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