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赵时余现在看碟片不再像以前那样,疑问一大堆了,画面中有亲密情节也不捂温允眼睛了,没啥不能看的。
不过老碟片无删减,有的画面还是有点过火,一次两次还行,忍忍就过了,多几回,赵时余假装干咳两声,抓起遥控器按快进,加倍速切镜头。
这个不好看,跳过也不影响。
她爱叨叨的毛病改不了,但不再揪着碟片内容,总找温允搭话,问些与电影不相关的。
天气什么时候能凉快,天天这么出去练车,我都晒黑了,你咋还那么白,没看到你涂防晒。
温允说:涂了,换衣服顺便涂的。
她平躺,拉温允的胳膊和自己的对比:我也涂了,那我为什么会晒黑?
温允解释:你涂得太少了。
不是吧,我都喷两三层的,不应该呀。咱俩用的是一个牌子的防晒不?
用的我的。
对哈,我没买那玩意儿。明儿晚上要不要逛街,我想买个遮阳帽,好歹遮遮脸,不然开学还没军训,都变黑不溜秋的了。
你衣柜最右边下方的抽屉,有遮阳帽,去年买的,还没用。
不是我买的,家婆买的,戴着像下田插秧的,我想换一个。
待家宅了一天,温允从早到晚都穿的睡裙,长度到膝盖那里,站着时普通寻常,但坐下后,尤其赵时余还躺她腿上滚来滚去的,裙摆会往上裹。
夏天温允身上凉凉的,赵时余相反,吹着26c的空调浑身都暖烘烘,赵时余脑袋拱来拱去,蹭温允露出来的腿,温允不拦她,随她了。
你皮肤滑的,抹身体乳了?赵时余嗅了两口,却没闻到身体乳的香味。
温允说:抹了芦荟凝胶。
那个黏糊糊的。
干了就不黏了。
赵时余从不抹那东西,可挺稀罕抹了这个后的手感,她摸摸温允,碰一下小腿,蹭两下手背:你身上都抹了的?
温允点头:抹了。
赵时余再翻翻身,对着她,指指小腹处:这儿,还有后背也是?
是。
你能自己抹背,这么厉害。我就不太能摸到,有点子困难,手断了都折不过去。
坐起身,赵时余似信非信,再摸摸温允的肩膀和后背,将指腹放上去,半晌,还戳了戳。
还真抹了。
温允收起腿,被压了那么久有些酸胀,活动换个姿势会好受些。
后面赵时余再躺下来,温允拨弄她的头发,指尖勾起发丝有意无意滑过对方的耳廓,赵时余打了个激灵,抓她的手:别碰别碰,痒。
温允低眼:你头发打结了,给你解开。
赵时余信了:还有不?
就那一缕。
给我看看另一边。
没了。
好嘛。
似有若无的痒感经久不散,很奇怪,赵时余通常没那么敏感,她本来不怕痒的,这会儿有点受不住,同时又觉得很舒服,她挺尸地板正身子,僵了两三秒,翻滚骨碌半圈,滚到温允小腹那里把脸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