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拍戏的事情,在这些事情上,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反正他一年到头进组的时间其实不多。
总体算下来,公开的好处反而更多。
再说,他跟贺崤是正儿八经结了婚的!
沉默了一会儿,怀栖慢吞吞说:“你要是不想的话那你就自己出钱去买消息好了。”
“反正别人也不知道你结婚了,关于你结婚的事情都是猜测,你也完全可以告诉粉丝你现在还是单身……”
话都没说完,就被贺崤捏起脸颊,“怀小少爷怎么这么还倒打一耙蛮不讲理。”
“你有什么意见吗?”怀栖心虚地眨了眨眼。
贺崤笑着:“没有。”
“怀小少爷不讲理的时候非常可爱。”
怀栖:“……”
哪来这么大滤镜。
他真的很怀疑贺崤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虽然癖好奇怪,贺崤还是非常顺着怀栖的意思的,说不买就不买,直接无视了狗仔,也没有撤掉热搜。
当然,怀栖非常肯定,在这件事上,贺崤就是故意的。
不过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都无所谓了,反正他自己也想这么做。
而且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过年。
因为今年怀女士和商先生不回家,商家只有商瑜一个人在家。
作为事业型女强人,就算是大年三十,商瑜还在办公,在怀栖和贺崤回来后,跟怀栖聊了会天,就跟贺崤聊起了公事。
就很无聊。
尤其是因为贺崤不管贺家总公司的事情,商瑜觉得他一点用都没有,最后吃过年夜饭商瑜决定集体去贺家的时候,怀栖:“……”
怀栖直接在车上睡着了。
比起商家,贺家热闹多了,怀栖是在外面的炮竹声中醒来的。
在贺崤的床上躺了一会儿,刚准备下楼,卧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两人在卧室门口相遇,贺崤已经换了身比较正式的礼服,估计楼下亲戚很多。
怀栖眨了眨眼,干脆直说:“我不想下去。”
往年他来贺家都是为了维持他跟贺崤婚姻的体面。
但现在也不需要了。
因为当年被绑架的事,怀栖很少参加人多的宴会,他也并不喜欢这样人多的场面。
更何况,他跟贺家的亲戚其实一点都不熟。
“外面有烟花,要看看吗?”贺崤指了指落地窗的方向。
窗帘拉开后,就能看见烟花的全景。
烟花表演是贺家办的,贺崤的卧室是最佳观赏地。
怀栖背靠在贺崤怀里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看着就又开始犯困。
然后,就被贺崤直接亲得清醒了。
立马用手捂住贺崤的脸,怀栖有些恼怒,“你不用下去吗?”
他现在才想起来,这是贺家,他不下去当然没事,但贺崤难得回来过年还不下去,肯定会被人说什么。
到时候又要传贺崤毫无孝心那种鬼话。
而且,别人也知道他在贺家。
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不知道会被人脑补出什么。
“我跟爷爷说,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待着。”
怀栖:“?”
“我是小孩儿吗?”
“怀小少爷不是吗?我20岁的时候,怀小少爷还在上小学。”贺崤振振有词,说得很有道理。
怀栖眨了眨眼,哦了声,“那么,这位叔叔现在能放开你怀里的这位小孩吗?不是说看烟花吗,你为什么要动手动脚?你不觉得很变态吗?”
“确实有点。”话虽这么说,贺崤的手还在怀栖腰处流连,没有一点要拿出去的意思,“但是,不觉得很刺激吗?怀小少爷难道没听过忘年恋?老夫少夫?还有什么……”
越说越离谱了。
怀栖立马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反驳贺崤,就听见贺崤突然在他耳边低声说:“新年快乐,怀栖。”
外面0点的钟声正好在此时响了起来,窗外的烟花也在此时燃放到极致。
怀栖一愣,眨了眨眼,在贺崤沉沉的目光中,慢吞吞应:“新年快乐,贺崤哥。”
严格来说,这是他跟贺崤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
虽然,非常平淡。
只是在贺家单纯地抱着睡了一晚,然后第二天在贺老爷子的叮嘱中回到了他们自己的别墅。
但对怀栖老说,也算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当然,如果接下去的几天,没有下不来床的话,怀栖会永远记得这个新年。
年初四,贺崤终于因为工作原因离开了家,怀栖也终于能完整地从下床了,顺便还出门和庄望补过了一个新年,久违地发了一条营业微博。
配了一张庄望拍的他穿着红衣服的照片,和几个字:“新年快乐。”
在年初八这一天,怀栖参与录制的那一期《你好,周末!》也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