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色被磨得靡丽,含水的眼睛穿过昏暗注视他,慢慢拉扯带子,轻飘飘散开垂到他腿上。
她在他面前失去遮挡,无所遁形。
她软声问:“这样哄你,行吗。”
孟慎廷目视着她所有动作,已经分不清那些痛是利器刺伤,还是被逼疯的渴燥灼烧。
他知道自己不再清醒,盯着她说:“太窄了,容纳不下,继续哄。”
梁昭夕耳边嗡乱地响着,她不自觉啜泣一声,红着眼窝,跟他一眨不眨地对望着,青涩地伸手去碰自己。
太窄了是吗,那要怎么才能宽松一点。
他要她自己去弄。
她手放过去,够不到,把下唇咬得血红,鼻尖抽着。
只是这样笨拙的试探,就足够让他血液呼啸。
孟慎廷一把揽过她,把她紧紧按向自己剧震的胸膛。
他咬着她纤薄的肩膀伐踏深处,扭过她泪湿的脸深吻,含吮她喊叫时张开的唇,搅她混乱的湿声,沉哑低喃。
“宝宝好乖。”
她再听到这个称呼,面红耳赤地抽缩到自己也抵挡不住。
模糊低暗的耳语声里,梁昭夕隐约感觉他又说了一句。
她浑噩着没听清,却本能地被激得脚尖绷直。
她扬着头涣散,脆弱的防线彻底溃败时,才后知后觉想起他说什么。
他说的是。
“宝宝好紧。”
第46章
前排座椅靠背的黑色皮料上多了层层叠叠汗湿的掌印, 梁昭夕手指滑到扶不稳。
她脸太烫,迷糊着试图贴到相对冰凉的手臂上降温,还没感觉到多少冷意,就被揽腰旋转了角度。
她只靠着唯一的轴心支撑, 生理性的泪顷刻被逼出眼眶, 断续着想,她算什么宝宝, 宝宝哪里会被这么过度地欺负。
何况宝宝再紧又有什么用, 还不是只有一个人在绷不住地决堤,操纵着她的掌控者始终在横征暴敛,没有一点偃息的征兆。
梁昭夕数不清自己, 记不得是第二或第三次弄脏那条昂贵的西装裤时,她难耐地沙沙嗫嚅着孟停,想喊他收敛。
孟慎廷齿间研磨她耳骨, 混着欲的嗓音挑拨她神经:“既然今天对外宣称是我太太, 你是不是也应该换个称呼, 再想想,要叫我什么。”
梁昭夕心绪跌宕, 都被他占满,顾不上考虑他嘴上提的要求。
等她掀开湿润睫毛,勉强缓过了那阵酸绵抽搐感, 才终于意识到他想听什么。
那两个字自动徘徊到她合不上的唇边, 却绕着退缩着,不敢叫出口。
孟停可以, 男朋友可以,甚至未婚夫也可以,可他要的那个, 她说不出来,她满心真真假假那么混沌,没一点纯粹干净的爱,怎么能脸皮厚到这种程度,叫最亲密相爱的两人才能喊的称呼。
梁昭夕装作听不懂孟慎廷的意思,倒在他脖颈边抿紧唇。
他还远没有结束,比他颈上的动脉血管跳得更狠。
她鼻音又闷又甜腻,快要哭出来,孟慎廷却出乎她意料的选择中止,他利落地抽出整理,仿佛并不沉迷,随时能冷静叫停。
他把她往怀中紧紧一抱,不再说话,也没再要求她叫他什么,直接搂着人开门下车。
梁昭夕懵住,勾着他摇摇晃晃,眯起眼躲开电梯里突然变亮的光线,半张脸埋进他肩窝里,隐藏着挣扎的表情。
她心里控诉自己,怎么这么难伺候。
他征讨时,她求他结束。
等他真的果断结束,宁可半途强忍也不动她了,她又莫名难受,两个光裸膝盖在外套底下不安地互相磨蹭,暗暗沾湿裹着她的厚软大衣。
她提心吊胆地艰难自控着,唯恐渗透到他紧贴在那里的小臂上。
等开门进了家里,孟慎廷仍然不见动容,看不出多少情绪地把她放到沙发上,除了衣服上的湿痕和褶皱,完全想象不出这个一身端肃的男人刚刚在车里做过什么。
灯只开了玄关一盏,不够把客厅照得太亮。
梁昭夕不能立刻看清楚他脸上神色,只感受得到自上垂下的沉甸目光锁住她,让她胸中一波胀似一波。
“孟——”
梁昭夕只叫出这一个字,下秒她全无设防的嘴唇就被突然俯身压下来的人重重堵住。
她瞳仁放大,惊喘着往后仰,他抵着她拉伸的咽喉把她压上松软沙发背,横行无忌掠走她口中仅剩的甘源。
在她好不容易蓄起的一点力气完全耗空时,他拥着她转身躺下,让她跨着,把她身上摇摇欲坠的障碍扯开,掐着她腿往前带。
她不明白,以为孟慎廷是要她居上,腿在他五指间颤栗起来。
但他显然比之前更强势,更不容抗拒,把她拉到了她根本想象不到的位置。
梁昭夕还懵懂不清时,大腿竟然蹭到了他的耳骨。
她被按着腰坐下,整个人猛然间毫无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