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肯定做不成了，但好在客人也没问价，她的开门红还在。

正在这时候，申姜指着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水晶球问道：“老板，这种大小的水晶石批发价多少？”

老板娘愣住，心头悲喜交加。

喜的是她可能小瞧了对面姑娘的实力，悲的是她她她……她还是问了价格！

不过这一单要是做成了，那可是个大大的开门红啊。

老板娘：“这个卖100一个，你要多少量？要是就几块可不能批发。”

申姜默默伸出5根手指。

“50块？看不出来小姑娘还挺有实力啊，这样吧，开门第一单，你要是今天就买走，我给你打八折。”

“八折？算了，我还是再看看吧。”申姜掉头就走。

当初她给戈得温买人工水晶石，那么大一块才200块钱，这小小一块，看着品相区别也不大，竟然得要80，实在是打扰了。

老板娘知道这是客人想要砍价的手段，但她是真心想做这生意，连忙喊道：“妹子你别走啊，你要是诚心要，我给你再便宜点……咳咳！”

申姜一听声音不对劲，连忙回头，就见老板娘一副提不上来气的难受样。已经坐到了椅子上开始张大了嘴喘气。

申姜走到老板娘身边，拿起她的手开始搭脉。

脉象乍有乍无，还经常有偷停的情况。

老板娘喘着气道：“没事，我这是老毛病了。妹子，你心善，我这单不赚钱我给你再打个折，八折。”

申姜这会哪有心思跟她讨价还价，她一脸严肃道：“你是气短还是觉得胸口闷？”

老板娘一怔：“我这是老毛病了，治不好的。”

申姜换了种问法：“你经常这样说着话提不上来气是吧？”

老板娘点点头：“是啊……”

她正难受着呢，实在没力气招呼了，爱买买不爱买拉倒。

申姜继续问道：“你是不是不爱动？胃口也不好？”

“好像是有点，我这一天天都在店里看店，也没啥活动量。”

“心脏会不会不舒服？”

“没那么严重，我就是偶尔提不上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