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时间,你不是说要亲眼看着黎骁入狱吗?”
江槐冷静下来,叹了口气,颓然道。
“好,听你的。”
江槐打开手机,点进微博,铺天盖地都是关于黎骁的热搜。
黎骁策划车祸爆
黎骁知法犯法热
江槐生死未卜热
江嵋无妄之灾新
随便一条,点进评论区,大家都是在辱骂黎骁。
证据确凿,粉丝想洗都没办法,只能嘴硬。
等到达别墅,江槐打了通电话。
“之瑾姐,麻烦您替我给粉丝报个平安,我没事。”
挂断后,江槐下了车,解下腕表攥在手心,让表身坚硬处抵住关节。
“报警。”
甩了甩手,江槐按响门铃。
“喂!”
谢盈提醒江槐。
“别把人打死,留口气。”
“行。”
过了许久才有人来开门,浑身酒气,江槐用手抵住微开的缝隙,挤了进去,照对方鼻子上就是一拳。
她听见了骨裂声。
“江……江槐?”
“你还活着?!”
黎骁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爸,我死了你也活不成。”
又是一拳,这次打到了黎骁下巴上。
“那……在……在医院的人是谁?”
黎骁嘴里全是血,说话含糊不清。
“你的手下没告诉你吗?”
“当时在车上的,只有黎行舟一人。”
“哦……我忘了……”
江槐故作懊恼。
“你派出的人已经在警察局做客了,罪名是故意杀人。”
“混……”
痛呼声盖过尾音,最后一拳,结结实实,落于黎骁小腹。
嘴里的血水喷洒,溅到了江槐皮鞋上,江槐蹙眉,抬脚,踩住黎骁,用对方的西服下摆,将污渍擦干净。
镜片有了裂痕,江槐松手,眼睁睁看着腕表砸落。
累极。
江槐向后靠,躺倒在沙发上。
她从烟盒中捻出支细烟,左手轻轻夹住,右手摸出火机,双手略抖,拢在一起,火光便颤颤巍巍地舔舐上烟卷。
“你就是头养不熟的恶狼。”
江槐满不在乎。
“谢谢夸奖,早在三年前,你们就该杀了我。”
“疼吗?”
黎骁点点头。
“当年程清车祸,躺病床上,比现在的你,还要疼。”
那个时候,她才几岁?
“果然是报复。”
“畜生,你对得起我母亲吗?”
闻言黎骁变得歇斯底里。
“你为她们打抱不平,那我呢,谁来可怜可怜我?”
“你配吗?”
听到了屋外的警笛声,江槐捻灭烟头,走了出去。
主动将手伸到为首的警员面前。
“我认罪。”
“什么罪?”
“故意伤害。”
闻言对方有些为难。
“江总,这……”
“无妨,你们按规章制度办事就好。”
队长这才给她戴上手铐。
没了遮挡,后面的小警察看清了江槐容貌,惊呼道。
“江槐!”
确实,她这张脸,有些瞩目。
“麻烦出门前给我戴个头套。”
“对了,你们要抓的人,在那……”
江槐回头,指了出来。
“记得一并带回局里审。”
“明白!”
等同事把江槐带上车,小警察才开口问队长。
“队长,您对她态度那么好干嘛?”
队长恨铁不成钢,使劲敲了敲小警察脑袋。
“少插手豪门恩怨,只要不出人命,处罚都能轻则轻,不然万一哪位大人物动了怒,你下班路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小警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拷上!”
等回到局里后,队长便打开了手铐,容许江槐自由活动。
江槐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自己做的事。
队长听完后,大笔一挥,“美化”笔录,将故意伤害改成了防卫过当。
连拘留都不用,交笔罚款就可以让家属来领人了。
“您看这样写,可以吗?”
队长将“美化”后的笔录递给江槐,征求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