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个月搞定,再发给儂俩签字。签好之后,一起去民政局预约离婚登记,但是现在国家规定的三十天冷静期跑勿脱。」
娜娜一听就急了:「一个月?王律师,儂帮帮忙,催催苏婉颖的律师,文本早点敲定呀!泽然,儂快点签字,预约民政局登记,冷静期么有啥等不了的!再拖下去,还想让伊缠儂一辈子呀?」
我蹙眉,声音沉下去:「娜娜,儂勿要逼我!这事体没儂想的那么简单!」
「泽然,我是为儂好呀!儂老是拖着,对谁都没好处,勿要让苏婉颖再把儂当备胎呀!」
老王正事谈完便起身告辞,走后偷偷给我发微信语音:「老同学,儂这男女关係要当心,勿要搞得太乱,后面麻烦多嘞。我办过不少怪案子,儂好自为之。」
我趁娜娜上洗手间的空,偷偷回话:「老王,勿要听我女朋友的。我现在脑子混乱,还不想离婚,儂帮我好好拖拖时间。要是有机会,帮我跟颖颖讲讲,我还不想离婚拜託拜託」
晚上,娜娜看我闷闷不乐的样子,又换了套新的情趣内衣:紫色透明纱裙,胸前两片薄纱刚遮住乳头,丁字裤上镶着亮闪闪的水鑽,勾得我只觉口渴。她跪在我面前,解开我裤子,含住我阴茎,又用舌头灵活地舔,吸得我头皮发麻。
她用水汪汪的眼睛望向我:「亲爱的,我不是想跟儂吵,我只想儂开心」她爬上床,撅着屁股让我从后面插入,阴道湿得像要化了,力道却夹得我几乎控制不住。我掐着她腰,狠狠顶她,她喘着气喊:「快点,泽然」
事后,娜娜蜷在我怀里,头靠在我胸口,呼吸还有点急。她手指在我手臂上划着,用常州腔软软地问:「泽然,儂家里的事体,平时从没讲过,讲点给我听听唄?儂爹娘呢?咋没提过呀?」
我盯着天花板,叹口气:「没啥好讲的。我爹在美国公司做事,大一那年,公司退出中国,技术骨干全家都能跟着去美国,伊拉就移民美国了。当时我已经成年了,不能跟着移民,又在跟颖谈恋爱,就留下来跟爷爷住。后来爷爷走了,留给我静安寺那套老公房。」我顿了顿,心头有点酸,「本来大学毕业那辰光,我爸叫我去美国读研究生,伊可以联系斯坦福的教授,我那时只想跟颖颖结婚,就没去。现在就我一个,伊拉在美国,平时有空就视频聊两句,蛮远的。」
娜娜脸贴在我胸口蹭着,说:「原来儂这么痴情,爹娘都能不要呀。」她的头发在我下巴扫过,「那我讲讲我家的事体,行伐?十年前,我姆妈得了乳腺癌,晚期,躺在医院等死。我爹却跟伊的秘书搞上了。那个女人怀了个小囡,跑到病房,当着我姆妈面跟我爹亲热,挑衅!我看见了,气得发抖,想撕了伊,可我姆妈拉着我,啥也没讲。」
我心疼得不行,轻轻吻她,「娜娜,勿要讲了,怪难受的。」
她摇摇头,回吻了一下,「没几天,我姆妈走了,尸骨未寒,我爹转头就跟小三结婚,伊生的是儿子,成了我爹心头肉。我在那个家里成了外人,天天跟那只狐狸精吵。我爸护着伊,护着那小弟弟!他用信託基金塞钱给我,像打发叫花子!我拿了钱,可心里恨死伊呀!」她声音开始发颤,叹息道:「现在我爹肝硬化,等肝移植,那只狐狸精轻易不让我去看伊,我只能偷偷跟伊视频,看伊瘦成那样造化弄人,儂讲是不是呀?」
「娜娜,儂吃苦了,过去的事体勿要想了,我陪着儂。」
她抬起头,流着泪咬牙道:「所以,我最恨背叛!苏婉颖在公司那些乌七八糟的事体,跟那狐狸精一模一样,我勿想讲,怕伤儂的心。可我怕儂再被伊伤害,我要护着儂呀!」
「娜娜,儂勿用怕,有我在。」我抱紧她,吻乾她的泪水,保护欲被她勾得满满当当。在柔情的相互抚慰中,她用手又把我慢慢摸硬了。我翻身压住她,插进她湿热的阴道,慢慢抽动,感受她身体的颤抖。
她搂着我脖子,哭着说:「泽然,我爱儂,儂勿要离开我」
虽然对娜娜的感情不能与对颖颖的相提并论,但在那一刻,我是真的想给她全世界。
那天早上,陈昊的邮件又来了,标题是「苏婉颖的新生:她拋弃了你」:
一想起昨晚的别墅派对,我就全身发烫,那是赤裸裸的欲望气息。性感诱惑音乐在大厅里回荡,把苏婉颖坠入深渊。陈昊用黑色丝巾蒙住我的眼睛,我看不到周围,只能靠耳朵捕捉观眾的喘息和私语,每一寸皮肤敏感得想要。妮妮早已按捺不住,她迫不及待想在眾人面前绽放,展示她对主人的忠诚。而苏婉颖只能在黑暗中挣扎,羞耻心被身体的快感背叛。
陈昊牵着链子,把我带到大厅中央,冰凉的地板让我在期待中兴奋得颤抖。他的声音不容抗拒:「妮妮,站好,让大家看看你有多美。」
妮妮兴奋地回应:「主人,妮妮听话!」而我的内心在尖叫:这不是我!
陈昊向观眾们得意地介绍:「这是我亲手调教的专属犬奴『妮妮』,大家可以看到,她不仅漂亮,身材好,身体柔韧性一流,而且在我的开发下,敏感度,顺从度都达到了很高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