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萝撇了撇嘴,眼神一暗,说不出是什么情绪,总之有些低落。
一件粉色的襦裙,他的眼光可真不好。
她心里这么想着,也就说了出来。
“你难道看不出,我更喜欢草青,暗绿吗?”青萝扯着他的领子,质问他。
“看出来了,你柜子里没几件别的颜色。”拂行衣又闭上了眼,拿出手挡在他的双眼上,他实在是累坏了,什么也不想回答,昏昏欲睡。
拂行衣知道她的审美跟他不一样,但今天他非要扳回来,整天穿个绿麻袋算什么回事?
所以如此想睡他还是强撑着,“粉嫩难道不好看吗?我可好不容易从你那一堆破烂里面选出一件,我求求你挑点好的吧,改天把这些丢了吧。”
拂行衣讥讽地说道:“你也总不能穿麻袋出门吧。”
青萝被他说得气了,恼了,扑了过去。
她拧住他的鼻子,扒开他的手,恶狠狠地说道:“你再说!老娘什么衣品,还不用你说呢!我就要你跟我一样喜欢!”
“我不!我才不会屈服于你!”拂行衣梗着脖子说道。
若是彻底的臣服了她的手腕,那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以他对她的了解来说,事实就是如此的简单。
“我不管。”
“你必须听我的!”青萝又强调了一遍。她玩心来了,像孩子一样的幼稚。
拂行衣更一句话都来不及说,他不是不想反抗,而是被她死死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他无奈地笑了。
看着她那肆意玩弄他的模样,又想起昨夜拽着他不放手,她就是离不开拂行衣呀,就像她自己说的一样。
离又离不开,打又打不过。
青萝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拂行衣永远都被她压制的死死,一个大男人被她压,当然是爽了。
太爽了。
看着这朵高岭之花被她折下来,压在她的身下,这般委屈的模样,在别人面前是看不见的,这只独属于她的面目。
他这人也真是的,明知他打不过青萝,还要偏向虎山行。他被压了半天,连话都说不出来,求饶都做不到。
“唔系……”
拂行衣还想再说什么,青萝抓着他的嘴巴不让他说,用手掐着他,逼迫他强行直视。
“你想说什么?”
青萝靠在他的耳边,伸出手侧耳听一样,但手还是搭在嘴巴上,不分开。
拂行衣眼神慌乱地转来转去,那你倒是松开我,让我说啊——!
青萝只停了几秒钟,又抬起头来,乐颠颠地说道:“我就不让你说!我不听,我不听!”
她就是在故意逗人家。
“……”
拂行衣无语了,像只咸鱼一样瘫在床上。
算了,闭嘴吧。
青萝忽然又觉得没意思,他又不反抗,这有什么意思玩的呢?她又把手移开,让他张嘴说话。
“你说话呀。我不逗你啦。”
“……”拂行衣闭上眼,真心希望是他在做梦,但他也不想做这种梦,梦里也要被折磨。
他不理青萝了。
青萝正好困意上头,打了个哈欠,眼皮往下搭着。
她松开了他,安安稳稳地躺下来。“继续睡吧,天还没亮,我睡了,晚安!”
拂行衣扭过身去,几秒钟后就听到了平稳的呼吸声,他意识到旁边的女孩已经睡着了,怎么睡得这么快?他扭过头去。
在黑夜中他的目光明亮,幽幽地说道:“你这是玩我玩累了,终于可歇着了。”
但他睡不着了呀,他叹了一口气,又爬起来掐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是你的玩物吗!”
半久,他又松开了。
他将被子扯了扯,包裹住了他的身体,也包裹住了她,靠在她身边心里数着数,隔了很久很久,才昏沉的睡过去了。
……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咚咚咚——咚咚咚——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她的心头。
门外的人誓不罢休,隔一阵,再敲一下,她还听到了杂乱的交谈,像是男人,又有老婆子的声音,那声音有一些粗犷,还有一道声音就非常的细弱。
隔着一道门,听不清切。
青萝厌烦地扭过头,眼睛紧紧闭着,到底是谁呀?
她这小山居也会有人光顾吗?
大清早的扰人清闲,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又是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她家的窗好像被人打开了。
“青丫头!你快开门啊!我是李媒婆!”
“青丫头,我替戚家小儿子来你这提亲呀!快开门了——”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提亲?!
她被吓醒了!
第20章 骗婚 “我竟不知道,你要娶两个夫君?……
“你要和谁成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