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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军名头(1 / 3)

晚上,赋生刚交替出来抽口烟,人坐在沙滩椅,回头就看见了魏知珩拿着车钥匙出门。他赶忙站起来喊了声:“司令,这么晚了去哪?”

魏知珩淡淡瞥了他一眼,钥匙扔过去,“开车,去蒲甘塔。”

赋生愣了下,明白了。

蒲甘塔下有一块墓地,新迁的,不知道里面住着是谁。当初魏知珩买下蒲甘这块地时,一并买了塔,并且在塔附近的清真寺又多添了一座供奉逝者的佛殿,用于超度往生。

超度的是谁,赋生也不清楚。蒲甘这地方,魏知珩不常来,一年可能也想不起来几次。只是偶尔有事来仰光或者心情好会来看看,但很少像今天这样,大半夜地去墓地。

边开车,赋生从车内镜去看他的脸色。顶灯开了一小盏,男人俊脸上没什么表情,闭着眼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这两年,跟着魏知珩从原先的东北战区司令部脱离出来,说得不好听他们就是叛军,但赋生并不在意,叛军不叛军的不过是个头衔,相比较在军队里吃干饭扶不起的的废物,跟着魏知珩哪怕是名不正言不顺跑进山里自立为王,那也比呆在一个腐败之地要强。

现在的缅军政府摇摇欲坠,各个自治邦的部队崛起,打得政府节节败退,当面立了无数个国中国。要没他们当初守着东北战区,早大规模沦陷了。

他也坚信,魏知珩是有这个领导的能力。现在东北战区驻扎的部队被他们带走,同盟军、佤联军四处虎视眈眈,没多久,南天门山、腊戍这几个地方必然沦陷失守。

而当初军变的事情轰动一时,调转枪头打内战的恐慌一度蔓延在众人心头,提了一口气。但内战并没有如期打起来,缅军政府最高领导人连夜发新闻会澄清安抚民众,表示并没有发生什么叛乱事件,直接压下,到头来知道叛乱内幕消息的也不过只有那群高层而已。没人知道魏知珩为什么放着风光的权力身份地位不要,跑去投奔一支武装力量还不如自己一半的特区军队,甘心辅佐,屈位老二。

其中军变原因到现在都没有公开。当然,作为当事人之一,赋生比谁都清楚,当初军变原因是因为魏知珩犯下了一个可不饶恕的罪行,或许是早就有所打算要撕破脸皮,所以一切都是预谋,办事利索,部队一夜之间消失在战区,没给缅军反应的机会。

魏知珩还特地回了一趟内比都,亲自把准备的礼物扔在主席府外的大道上,人是怎么带走的,他就是怎么完整送回来,一块肉都没少,除了不会喘气。

归根结底,一切,都是因为现如今坐在如今缅最高领导台的人。

车子开过蒲甘的清真寺,过了清真寺就能瞧见那座矗立在平地上,能俯瞰整个地区风景的观景塔。

赋生将车停好,没跟着去,看着魏知珩走到那座没有尸体的墓碑前。

男人站了一会儿,脸上冷冰冰地,没什么表情,沉默地盯着这座空白没有名字的石碑。良久,蹲下身子,伸手触了触。

冰凉的石碑毫无温度,将指尖冻得发寒。

“还喜欢这里吗?”

“这里风景还不错,以后每天都会有人给你送不同的东西,想要什么就自己选。”

他已经很久没来过,今天也只是偶然想起。

呆了十分钟左右,赋生才等到男人走回来的身影。稍显冷意,又恢复了疏离淡漠的表情。

后半夜,魏知珩没有任何睡意,让赋生对座下棋。

满盘围棋,黑白子搏杀,整场下来,白棋被围剿得快缴械投降。望着自己被吃得所剩无几的局势,赋生皱起眉。

他不如时生的棋艺,没一次能下赢,只能算是陪跑解闷罢了。然魏知珩一人也能解完一整盘棋,他的走势掌控全局,任何风向都会成为他布下的傀儡一步,环环相扣,设下圈套为己所用。这样的常胜将军,却总要找人折磨解乏,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一丝必胜的快感。棋局是,政局亦是。

比起与他人争输赢,不如说他在与自己博弈更合适。

今晚魏知珩喝了不少酒,明明度数不高,却朦胧地有了丝醉意:“跟着我出来,后悔过吗?”

轻飘飘的话,在寂寞无边的夜晚显得如此薄凉,压得赋生心头发闷。

赋生诚实摇头:“没有。”

他望向男人的脸色,魏知珩突然笑了,罕见地向他提及往事。

十五岁时破格考入军校,踢开那扇沉重的军政府大门,从一名普通的士官毕业生抬升指挥司令,再到剑走偏锋沦落为草寇,这条路他走了将近十余年。

几乎所有人都笃定他是个天生将才,年轻有为,前途一片璀璨,谁也没想过天之骄子终有一日会落得个这样唏嘘的结局。但却没有人有资格替他感到惋惜。

“他们都是一群老迂腐,这些和您无关。”赋生不甘心地说,“倘若没有你,东北战区早就已经失守,那群人没有真才实干,即便从军校出来也是扶不上墙的废物。您没错,错的是那些抱有偏见的人,他们该死。”

赋生虽并不明白真正内情,可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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