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口没搜呢?万一”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挑开一些,随后抬眸看向她,话里有话:“有什么东西呢?”
比如蛊虫的食物。
想到此处,他笑意更甚,眉眼弯弯。
梧清看着他,许是欲念被挑起,片刻后,她勾了勾唇。
“宋玉,你自找的。”
她轻轻握住。随后眸色一沉,从他乌发间抽出那根玉茗簪
半个时辰后。
屋内隐隐传出压抑不住的哭声,不似往日那种娇柔妩媚、故作勾人的哭腔,而是真真正正的哭泣。
“我错了妻主师姐”
他青丝散乱,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呼吸急促,眼尾泛红,许是疼得狠了,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连睫毛都带着湿意。那双素来妩媚勾人的丹凤眼,此刻带着水雾,格外惹人怜惜。
薄唇因方才用力咬着而微微肿胀,唇色带着自然的红润,衬得整个人越发妖冶。
梧清垂眸,看着他这副楚楚可怜、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指尖轻轻旋转了一下玉茗簪。
“唔”
他带着哭声惊叫出声,甚至微微颤抖着,许是过于刺激,他想要往前移动时,被梧清扯了回来。
她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任他怎么落泪哀求,她也没有停下。
随着白光一闪而过,宋玉轻轻一颤,眼眸微微翻白,就在他快要晕过去时,她才停下。
宋玉大口喘着气,微微颤抖着,眸中还带着泪光,惹人怜惜。
他这副模样,若是旁人见了,怕是早都心疼不已,可梧清只是面色平静地松开手,捡起一旁衣衫帮他穿好,随后再帮他随意梳了个夫郎髻。
许是被教训之后,宋玉收敛了之前轻佻的模样,此刻的他格外乖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她,任由她摆弄,连一句挑衅的话也不敢再说,方才那些狼虎之词更是不敢吐出半字。
梧清拿起一旁的丝帕,沾了些水,仔细地擦拭着手中的玉茗簪,待到光泽恢复如初后,她才重新替他别回发间。
许是得以喘息,宋玉渐渐恢复过来,看着她,心跳越来越快。
他看着她冷静自若的模样,越发痴迷。他好想让她再搜自己一遍,想让她的眼神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
再来一遍罢,无论有多疼,他都可以忍受
这么想着,宋玉又想勾住她。
梧清淡淡看了他一眼,还未等他触碰到自己,便起身走到木柜旁,从中取出一件小型的枷锁,随后扣在他颈间,禁锢住他的双手,使其双手不得不高高举起,行动受限。
看到那枷锁时,宋玉眸中带着些冷意,可一想到给他戴上的人是师姐时,他心中又欢愉起来。
师姐一定是想囚住他,让他只属于她,才会给他戴上这个。
他的眼神微微闪动,红唇轻轻弯起,笑得十分乖顺。
师姐爱他
他也只会属于师姐的。
“阴兰在何处?”梧清问道。
宋玉被枷锁束缚,微垂着眼,声音沙哑,脸上还带着浅浅笑意,答道:“玉楼阁。”
夜色已深,京中街巷早已经看不见来往的行人,偶尔只有巡逻的官兵从长街尽头经过。
马车缓缓前行,梧清坐在车厢内,垂眸思考,似是权衡着什么。
在她身旁的宋玉,虽说还被那副枷锁禁锢着,姿势却出奇地乖巧,身子微微侧倚着,那双丹凤眼里还带着无辜的笑意,一直看着她。
梧清抬眼看他,总觉得宋玉笑得有些过于温顺,像是憋着什么坏心思。她微微眯了眯眼,懒得再与他周旋,手指轻敲马厢,示意车夫加快速度。
许久,马车停在玉楼阁前,梧清下马车时,宋玉则乖乖地跟在她身旁。
“妻主,请随我来。”宋玉温声说道。他微微低头,姿势端庄,即便双手被缚,也遮不住那如玉般的气质。
梧清看了他一眼。方才他还哭着求饶,眼角泛红,如今衣冠整齐,神色端正,好似从未失态过。若非亲眼所见,谁能想到这副清雅温润的双眸,亦有含着欲求不满的时候?
她未作声,一路跟随着宋玉来到玉楼阁的地下暗室。
地下暗室有些潮湿,烛火稀疏,因而有些阴森昏暗。
走到阶梯处时,宋玉轻声提醒道:“妻主,还请小心脚下。”
梧清脚步顿了顿,保持着两臂的距离,警惕地随他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