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鸳鸯。
姜嘉茉低头望着自己空荡荡的无名指。
再抬头,她的眼睛里亮着光焰:“你记不记得,很多年前,在敦煌鸣沙山,你开直升机救过我,说过类似的话。”
“我当时真的好感激你。”
裴京聿眼睛渴得发红,审视着她馥浓,白软的皮肤:“哪儿的事。”
他眉峰漆黑,像掠夺的兽,发浑笑道:“……我不记得。”
“我也不要你感激,知道没?”
裴京聿缱绻又危险地咬字道:“你要是再对我有感激这种情绪,我回来一定干得你下不了床。”
姜嘉茉害羞得红了脸。
她眨了眨眼睫,情绪低落地垂下头:“罗铭是不是和你说了,我……”
镜头那边,他的脸太过绝色,轮廓骨峰昳丽脱俗,对她笑一笑,似华枝春满。
戒指丢掉的事,姜嘉茉实在难以启齿。
裴京聿还是观察到了。
他当着她的面,穿着锋锐的西装裤,随意脱下衬衣,散漫露出薄肌诱惑她:“怎么?”
“姜满,你弄丢戒指了吗。”
男人勾点笑,语气凉津津地侵略过来。
他的手指凑近屏幕,似要掐住她脖子一样威压:“就这点小胆子,总是践踏我的心意。”
屏幕那端,传来衣料和皮带金属扣的响声。
裴京聿英漠的脸上浮着戾气,性感地吐字:“把老公当狗玩儿是吧。”
“脱掉。”
他的视线似侵占,黏在她身上:“看清我。为我满足一次,就放过你。”
她红着脸弄到一半。
楼下陈景寅在叫她,说,“有人打电话问周末上午的行程,有没有私人安排!”
姜嘉茉小声喘了几声。
她以工作为先,先大声回复了陈景寅:“……没有安排,可以让他们来。”
视频里。
裴京聿又开始犯浑了,阴沉沉地讥诮道:“可以,他们谁都比我重要。”
姜嘉茉安抚他:“你哪来的这种说法,只是讲工作。”
裴京聿的语气带着一丝怨怼:“表面讲工作,实际暗通款曲。”
姜嘉茉:“我和他只是工作关系,朋友而已。”
裴京聿皮笑肉不笑的,眼梢挑起来:“男女之间哪儿有纯洁的友谊?”
“男女之间哪儿有纯洁的上下级?”
“男女之间哪儿有纯洁的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