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似的,祈求道:“你接受我,好不好。”
他心底自虐一样,翕着眼,“嗯。”
片刻,裴京聿凶狠地抬起眼来,衔住她放肆的唇:“可是安稳,我保证不了。”
他近乎自毁地剖白:“我做过很多坏事。”
“这样你也能接受吗,全部的我。”
姜嘉茉已经被他戴着松叶戒指的模样,冲昏头脑了。
她惶惶然真是他的小狗,给主人套上了一生唯一的项圈。
某种难以言明的,跨越阶级和天堑的畅快感。
让她毫无章法,答应他所有违禁的需求。
她只想留住当下的他,完全不考虑以后。
姜嘉茉喜不自胜地甜甜笑起来。
她和他耳鬓厮磨,瞳孔清亮:“我接受,你什么模样我都喜欢!”
她虔诚又讨好地吻他:“你等我,一定努力工作,给你买最贵的戒指。”
裴京聿定定望向她,一双含情眼更摄人心魄。
他桎梏住她的手腕,把她摁倒在禁忌的地毯上。
他轻佻地笑了,勾引意味地刮她的鼻尖:“我不是相信空头支票的男人。”
姜嘉茉魂都被他摄走了。
她舔他的指骨,颤着眼睫说:“你要什么,我什么都给你。”
身下唐卡画卷上,千百位神明光焰动荡,令人望而生畏。
而她独对她,死心塌地,梦寐肖想。
裴京聿抹掉她眼尾湿漉漉的泪珠,满意地看见她把脸颊依恋地贴在他手上。
好顺从,好贴附。
可是还不够,一点也不够。
还应该盛满他的欲,慰藉他的渴!
男人喉结滚了下,嗓音靡靡性感:“好像早就满三个月了吧。”
裴京聿摘掉金丝眼镜,额角浮出隐忍的青筋。
他埋头,吮她心脏处的细腻皮肤:“不想忍了。我试过克制。”
第19章
山上气温湿冷。
经幡被风卷起,裹着松风飘荡。
月亮
像被束在藤上的黄白瓠瓜。
不知道在哪儿丢失了一绺小缺口,怎么也不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