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陈述事实,裴大人对宫里那位似乎有点上心太过了, 不论碰到什么,都要事无巨细地跟宫中禀报。说完之后, 华观复格外忧心:“我怕他一心做纯臣,假以时日真被齐霆给笼络了过去, 你们几个便有的哭了。”
“这绝不可能。”沈璎压根不相信。
去年她跟着裴杼去过沧州,知道裴杼对上一任沧州太守被包庇一事早就心有不满。朝廷已经烂成这样, 以裴杼的性子,断不可能还对齐霆有多少忠心。他们追随的这位,就喜欢做离经叛道的事, 忠君爱国这四个字,后面能做到,但前面……估计不太诚心。
沈璎于是笃定:“裴杼这么做应当只是为了让齐霆放心, 毕竟齐霆疑心病甚重,裴杼在朝中又无根基,哄好对方才好办事。”
“你就不怕他把自己也哄进去了?”华观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