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从陈近洲手上松开。
方远默:“一起拍吧,你抱弟弟。”
一猫一狗两个人,五月初夏的艳阳天。
闫芮醒对准镜头,拿起又放下:“你们要不要靠近点?中间有点空,效果不太好。”
一只大手勾住方远默的腰,连着猫一起,朝着他的方向贴近,再没松开。
“咔嚓。”
“咔嚓。”
保持微笑,画面永久定格在相机里。
照片拍完,方胖子半秒没耽误,呲溜跑去找孟汀玩,圆屁股快乐得能撅上天。
方远默接回相机,分别给边渡和孟汀、闻萧眠和闫芮醒拍了合照,再支上三脚架,拍了张大合影。
拍照结束,等大家各有各地忙,方远默抱着相机,找了个树边,背对大家。
搓搓指尖,方远默划开显示屏,一条条往前翻,随后,目光定格视线。
两个人加一猫一狗,贴得那么近,笑得好开心。这是他俩的第三张合影。
方远默的心情因兴奋而紧张。
看起来那么像一家四口。
“还没看够?”
慌乱间,方远默把相机藏身后:“干嘛?”
陈近洲歪歪脑袋:“方老师真会找地方偷懒。”
方远默在身后关掉相机:“有事吗?”
“帮个忙。”陈近洲伸来袖口:“挽上。”
方远默特想回:你自己没手吗?
转眼发现他满手炭屑,方远默把相机挂脖子上,认真帮他挽袖口。
六年时间,那些伤疤一如当年。他偷偷数,还好,痕迹并没有变多。
有点庆幸,幸亏收下了吊坠。
“好看吗?”陈近洲说。
“这有什么好看的。”方远默胸口像闷雨的天,谁会喜欢伤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