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够,需得连续三日,每日一次,方可治愈。”
“这国师,如此这般,公主的身子受得了吗?”李公公不免有几分担忧道。
国师胸有成竹道:“放心,三次不足以致命。”
“好,我明白了。”
怀宁走至桌旁,目光凝重地落在那已经摆放整齐的刀与碗上,她的双唇微微颤抖,却终究坚定地握起刀刃,在左手腕上果断划过,鲜红的血液一滴滴落入碗中,速度极为缓慢,她不禁又毅然补了一刀,血珠才加速落下,形成一串串殷红的珠链。
李公公与守在怀宁身旁的婢女皆露出了不忍之色,唯有国师的神情仍旧淡然如水。
当血满至一小碗之际,怀宁的手腕已痛至麻木,她立刻挖取了自己的少许肉置于其中。
下一瞬,剧痛如刀割般让她不禁蹙紧了眉头,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快!快给公主止血!”李公公急切地吩咐道。
婢女动作利索地给怀宁上药包扎伤口,怀宁则看着李公公将那一碗血肉拿了过去,恰好,国主适时地醒了。
而怀宁却因体力不支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