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向下滑。
“你喜欢这样是吗?”
“我”林伊想说不喜欢,可这要求却是她自己提出来的,现在如果拒绝那就成了自己没品,自己装模作样。
林伊身体里的反叛和乖顺做着巨大的抗争。
一个让她贯彻‘坏女孩’的行为做派。
另一个却让她保守世俗训诫的最后一道底线。
就在林伊的神经被到极致拉扯的时候,况厘停了下来。
她手指抚过牛仔裤的金属扣子,用力地在上面摁了下,随即便撤走了手。
女人之间风卷残云太简单了,尤其是对于主导的那个,况厘甚至连衣服都不用脱,指尖亦张亦弛再带些技巧,况厘有信心她绝对有能力让林伊忘不了这个热风躁动的狂乱夜晚。
林伊会变成搁浅在沙滩上的热带鱼,她需要被扔回水里。
在大自然的法则里,水、爱和她们共存。
况厘也跟自己打了一架。
一个是被支配谷欠望的身体。
另一个是被大脑控制的理性。
显然,后者赢了。
她松开林伊的腰,人向后退了几步,离开了上头的亲密距离,却还在暧昧范围之内。
“我以为你是淑女。”
“淑女就一定很正经吗?我就不能不做淑女?我就不能做个坏女人吗?”
林伊很糟糕,但这次的尖刃却是扎向她自己。
她为自己的退缩,为自己故作胆大的怯懦而感到深深可耻。
发泄之后,又开始懊恼。
是她先不诚实的,况厘完全是个受害者。
“对不起,我刚刚不是冲你,我在发疯。”
“你可以发疯。”
况厘的善解人意的程度超出了林伊对她的预料。
“你不会觉得不公平吗?是我先开始现在却又”
“如果我们刚刚做了,那才是不公平,不管对你还是对我,可我们没有做不是吗?”
世俗对女人关于贞/洁的训诫,在两人的大脑里都起了不同程度的作用。
况厘抬起手,指尖抚过林伊的嘴唇,林伊只不过是咬疼了自己,而自己却实实在在吸紫了她。
论行为,自己更恶劣。
“能跟我说说吗?”
“说什么?”
“那个伤了你的人。”
林伊的心猛地揪疼起来,毒虫瞬间又钻出来,啃咬着她的身跟心。
“很丑陋,我们在一起七年,然后她出轨了,跟她的女上司。”
“可我们在一起七年,七年的感情,屁都不算。”
“我应该恨她,应该诅咒她,应该天天都盼着她不得好死,可我做不到我现在只要一想她起来,都是我们曾经的那些美好时光。”
“我很没出息对吗?到这样了我却始终忘不了当初的那些承诺。”
“是挺没出息的,但可以理解,其实有时候谎言和诺言一样,都是会使人致\幻的兴\奋剂,你相信她的承诺,就会想要占有,可是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会永远一成不变的。”况厘点点头,又问:“所以你就想用一场艳\遇来报复她?”
“”
“艳\遇没那么简单,真的要做了你会后悔的。”
林伊不说话,她不敢看况厘的眼睛,她觉得自己也丑陋了,不光因为被出轨而失恋的坏情绪无法排解,就想拉一个无关的人下水,更因为她是一个把谎言当做诺言来相信的失败者,却还是深陷泥沼无法自拔。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的行为更让人恶心。
“别多想,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好,我必须要和你承认,我的目的也不单纯,我对你有感觉,约你出来也的确是想做点什么,但我认为这种事情很美妙,你现在心情不好,只想发泄,会降低这种美妙的体验感,而且最重要的时候,我也不希望你跟我做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
这大概就是女人的感性之处吧,思想的快\感和身体的晕眩必须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