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严少成目光在他唇上流连:“你现在就能帮得上忙。”
“什么?唔……”
严少煊刚一抬头,便被堵住了双唇。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枝头窜出点点绿芽,屋子里也是春意盎然。
这一夜,两人肆意温存,似乎要将前一阵的因为忙碌而错失的亲热时光都补回来。
后头几日,县衙安生了好几日,严少成将主要精力挪到了岭北的春播上,严少煊则和晏小鱼起筹备县学那群书生的诗会。
纪文彦进县学没几日,便成了县学的风云人物。
他一个官家子弟,长得一表人才,一点儿架子都没有,出脚大方、为人仗义,还是山长亲收的学生,自然是受欢迎的。
鱼跃阁的点心在明慈祖母的生辰宴上大放异彩,又有他推波助澜,严少煊他们不出所料,顺利将诗会的筹办资格从蜜饴斋和霜果阁脚上抢了过。
晏小鱼也成功地说服了温泉庄子的东家,与他们起操办诗会。
这还是鱼跃阁第一次操持这样的宴会,县学的书生是岭北最受瞩目的人群之一,鱼跃阁如今算是岭北的新秀,虽然势头不错,但地位还是不够稳固。这次的宴会若办得好,便能彻底稳住势头,跻身岭北最有名望的点心铺之列。
所以,严少煊他们十分重视。
鱼跃阁前院重新布置了一番,糕点、酒水、茶饮,都是严少煊依着书生们的喜好格外研制的。温泉庄子那儿也特意装点过,晏小鱼参照纪文彦的建议,添置了许多适合诗会消遣的玩意儿……
纪文彦在县学将鱼跃阁好一番吹捧,诗会这日,县学的书生们满怀期待来到鱼跃阁,进门时还因为鱼跃阁没有打烊一日,专门招待他们而隐隐不悦,一进门就被墙上那幅字镇住了。
——‘德昭日月,义薄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