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王氏想跟她大哥哭,“每次都这样,我们家的日子还怎么过?真的不能按二哥说的,让贾珍帮着去结案吗?”
这样的事,他们家以前干过不少啊!
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您也知道的,如今元春就要嫁新平侯了,琏儿又自小在我们家长大,我们说句话……”
“他们糊涂了,你也糊涂了。”
王子腾给自己猛灌了几口茶,“元春为何能嫁新平侯?那是沈氏帮忙说的。”虽然嫁的不算多高,却也不算太差,沈氏在外甥女的事上,还是用了心的。
“琏儿才刚走马上任,这官都还没稳当。还有我,回京营看着铁板钉钉,但到底还没回去吧?我们如履薄冰的,你们一个个怎么就能马上仗着我们飘起来?”
这不是扯蛋吗?
王子腾被他们气坏了,“如今晋王被禁足在家,朝局渐稳,皇上正是励精图治的时候,你们在这种时候去添堵,那就是找死,带着全族找死。”
还是那句话,咬人的狗不叫。
人人都说皇上只是个提线木偶,是那个打长工的,但从他想收复河套来看,人家也有绝对的野心。
之所以看着软弱,其实是吸取了太子当年的教训。
但是皇上该坚持的一直在坚持。
只不过人家做得细若无声。
太上皇年纪渐大了,精力更加不足,只要皇上做得不是太超格,为了朝局稳定,也一定会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
王子腾这段时间歇在家里,天天琢磨上面的两位,说不惊那绝对是假的。
不过,他也庆幸自己发现了这一点。
“二弟,非是大哥要下你面子,为难你。”
王子腾对着犹不服气的王子胜苦口婆心,“而是我刚收到消息,禁军将要围住鲁家,明摆着,要么舍财,要么舍命舍财。”能动禁军,那必是太上皇那边也支持,“鲁鲲根本就没得选,他要跟我们王家结亲,打的也是贾珍的主意,但是,有沈氏在,贾珍那里,他是绝对打不了主意的。”
“呜呜~,呜呜呜~~~”
“大哥,你来之前,宁国府那边太上皇和皇上都有赏赐给大嫂和珍儿。”
什么?
王子腾心里一闷,“那你们还等着干什么?还想拿胳膊扭人家的大腿?”
他是造了什么孽?
“赶紧的,你去祠堂,你去赔罪。”
王子腾一锤定音,“都给我诚心点。”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