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临:“我觉得我们并没有很频繁啊。”
虞皖音:“……”
见她不说话,商临在黑暗中亲亲她的脸。
“没办法,我真的太喜欢你了。”他说。
这句话并非简单的甜言蜜语,他对虞皖音的喜欢,到了能让一些原则往后退的地步。
虞皖音是很难对这样的表白说出什么重话来的,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商临是个精力很旺盛的人,他仗着年轻的资本对虞皖音说,这样的频率对他来说真的没问题。
于是虞皖音小声问了句:“那怀孕之后你怎么办?”
“怎么办?”商临笑笑,“忍忍呗。”
像她生理期,或者他们谁出差不在一起的时候一样,差不多一年时间,忍忍也就过去了。
不过商临亲了一下她的手,意有所指道:“当然,如果漂亮迷人的虞女士愿意用别的办法救救我,我会很感激的。”
“……”
商临很快就到了不得不休息的时候——虞皖音的生理期到了。
差不多一周的时间,他偶尔半夜会抱着女朋友醒来,很燥热。
但身边的人睡得安详,丝毫没有因此受到影响。
虞皖音这一次的生理期非常平和,没有痛经,在来之前也没有一些不适的征兆,这说明她的良好生活习惯还是得到了反馈,起码她最近气血很足,精力也还算旺盛。
商临就是精力过于旺盛了。
有天晚上他醒来时,在床上翻了个身,虞皖音也跟着醒了,凑过去抱着他,轻声问:“怎么了?”
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然后她就听见这样一句控诉:“我怀疑你给我下春/药了。”
“……”
虞皖音缓缓睁开双眼。
商临这句话有点夸张,但确实是,…醒了。
今天不是生理期前三天,虞皖音的睡姿已经不像之前那么老实,她侧着身,手在商临身体上摸索了一下,最后碰到了她被控诉的源头。
商临轻哼了声。
被子里太热了。
他扯开了被子,于是在昏暗中的动作被敞露在空气中。
虞皖音努力了好一会儿,也依旧无济于事。
她坐了起来,盯着商临看了会儿,似乎在沉思。
“算了,睡吧,”商临不想半夜折腾她,“慢慢就好了。”
但虞皖音没听他的,她抬手开了床头的夜灯。
“要干什么……”
话音未落,商临就看见她在朦胧暖黄的光线下解开了上衣的纽扣,陡然安静下来。
但并非全然安静,因为空气中依旧能够听到他稍微带着点压抑的喘息声。
又是不知多久之后,商临抽了床头的湿纸巾,给女朋友擦拭。
她的胸口前那片皮肤看起来有点红了。
换了张纸巾,多擦拭了几次,手也擦了,最后才是他自己。
商临亲了亲虞皖
音的脸,顺便还黏黏糊糊亲了几下她的脖子和胸口。
他的胸腔都热腾腾的,被融化得捧都捧不起来。
虞皖音的生理期刚结束那会儿,商临刚好忙得几乎要住在公司,自然没空来找女朋友。
她那几天都是自己睡的,然后有一天,已经凌晨两点了,虞皖音迷迷糊糊间听到外面有开门的声音,一时间还没清醒过来。
直到有人打开了房门。
她就真的惊醒了。
“吓到你了?”进来的男人臂弯还挂着件西装外套,他随手放在一旁,走到床边看她,安抚性地隔着被子给她拍拍胸口。
“几点了?”虞皖音问,手已经顺着去摸自己放在床头柜的手机,一看时间愣了下。
“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
商临闻言笑笑,摸摸她的脸:“我就乐意在你这睡觉,不行吗?”
他的手凉凉的,还带着点湿意,像是进卧室前专门去洗手了。
商临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道:“睡吧,我洗个澡。”
浴室里的水声响了会儿,虞皖音半梦半醒间,床上另一边有人躺了上来。
商临很单纯地躺在虞皖音身旁,甚至人也不搂,就是在被窝里刚好抓住了她的手,牵在手里就不再动了。
他今晚是有个应酬的,他不喝酒,但奈何有个要喝酒的客户,喝多了酒品还不好,商临这个唯一没喝酒的人算是照看了全场。
等结束后,他忽然就想着见她,就让司机将自己送过来了。
凌晨两点左右到的,洗完澡后两点半左右,他闭上眼睛,几分钟内入睡了。
就是人虽然睡着了,但是身体会自动去找床上的另一个热源,然后抱住。
虞皖音明白备孕这种事吧,很多时候看缘分。
有人一次就怀上,有人折腾几年也没用。
她和商临的身体没有问题,怀上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