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愚蠢的事。”冒顿抹开面上血迹,扔掉马鞭,大步往王帐走。
赵壅哑声道:“韩信、彭越没死……”
冒顿停下脚步,放在身侧的手抽搐了下,咧咧嘴:“不愧是淮阴侯啊,从没和大匈奴交过手,却能打出这样漂亮的仗。”
听到这里,赵壅再过不甘,也只能告退。
很快,冒顿召见左贤王稽粥。
左贤王就是从前的大王子。稽粥二十出头的年纪,人高马大,长发蜷曲在肩头,冒顿带他来到远离王帐的地方,指着南方对他道:“这个亏,因为白羊王楼烦王的愚蠢,我们接受了。我指的地方,是你以后最大的敌人!立国不久的汉朝,已经睁开眼睛了。”
冒顿咳嗽几声,面颊潮红更甚:“稽庾在长安遭受的意外,绝不是意外。汉人发明了对付我们的东西,我将加大力度探查,而你,将继承大单于的事业,为天神的荣光而战。”
稽粥狼一样的目光烁烁,他担忧地看了冒顿一眼,恭敬地俯身:“父,我知道了。”
冒顿拍拍他的脑袋,回望南方。
可惜啊,汉人皇帝年轻,太后也不老,他们与国家一样,都有无限的可能。
想到这里,冒顿又咧嘴笑了,韩信没死又怎么样?汉帝绝不是能驾驭他的人,等到他儿继位,大匈奴也将有无限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