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栀南被极致的快慰逼到几乎要晕过去,像是缺氧的小鱼一样,张着口不断急促呼吸。
等到被他抱回床上,她意识几乎已经抽离。
谢执北拉过被子将她盖住,到客厅烧水。
几分钟后,他拿着她的粉色保温杯进来,里边是兑好的温水。
他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温栀南早已经昏昏欲睡,整个人软趴趴的,被他一碰,条件反射一样地抖。
他低笑一声,把人揽进怀里,吻她的眉眼,“有这么害怕吗?”
一边说,一边将保温杯的吸管递至她唇边,看她轻轻咬住。
温栀南迷蒙着一双眸子,一边喝水一边费力睁开眼看他。
思绪转不动,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小腹时不时轻颤,肩头裸露在外的肌肤全是斑驳痕迹。
不止这里,在被子盖住的地方,在睡裙盖住的地方,还有许多。
她累得手指都不想动,心跳还未回缓,就被一只温热大掌掌握住。
她浑身一颤,清醒了些,将保温杯推到他手里,像是要借此将他推离一些,“谢执北”
“嗯,”男人埋首在她颈侧,像是亲不够一样,来回舔吻那些他留下的痕迹。
“舒服吗?”
他唇贴着她的肌肤,声音闷沉。
她被这句话惹得脸颊更红,抿着唇不想回答。
可她不回答,他多的是方法逼她回答。
带着粗粝薄茧的指腹微微一转,她就在掌心里颤抖,“谢执北”
很柔很软的声音,像是在撒娇。
他心头重重一跳,将她握得更紧,按住她的腰贴向自己,“宝宝。”
“你每次这样喊我的名字,我都想把你弄|死在床上。”
她不知道,她的声音对他来说是天然的春。药。
害羞的,温柔的,轻缓的,生气的,冷淡的,活泼的
每一种语气,都只会让他更兴奋。
温栀南一张小脸憋得通红,不可置信他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你”
“好下流。”
他被她的反应逗笑,喉结来回滚动,“放心。”
“舍不得真的把你弄。死。”
“哦。”
她小小声地发了下脾气,“那我是不是还得谢你。”
“不客气。”
这人厚脸皮起来,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温栀南不动声色拉开他的手,想离他远一些。
实在是他就这样抵着她,她累极了却无法安睡。
可刚有动作,就被人按着小腹拽回来。
“躲什么。”
她欲哭无泪,“你怎么又”
“嗯,”她话还没说完,他已经理直气壮回答,“跟你待在一起,很难不兴奋。”
温栀南忍了忍,终是没忍住,再次对他发出敬告,“谢执北,纵慾对身体不好。”
“宝宝,憋着也对身体不好。”
他憋了6年,自然全要在她身上讨回来,这才哪儿到哪儿。
温栀南:
“歪理一堆。”
他没应,低头,炙热的气息蹭过来,在她唇上重重一吮,吻逐渐有往下的趋势。
“看来还是刚才不够累。”
“累!”她急急抱住他的脑袋,不让他再继续往下,声音微哑,“我真的累。”
谢执北的吻回到她唇上,轻舔一下,这才安分了些,把人抱进怀里,“睡吧。”
“嗯。”
他这样说,温栀南知道他不会再做什么,放心地任由困意侵袭。
又累又困地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闭上眼,沉沉睡去。
秋天的夜晚,刚进行过长时间酣畅淋漓的剧烈运动,浑身上下清洗干净,躺进软乎乎的被窝里,和相爱的人抵首而眠。
没有什么事能比此时此刻更让人觉得满足。
温栀南几乎是秒睡,整个人软乎乎地靠在他胸前,呼出的气息喷洒着他肌肤。
他心口微痒,枪又有抬起的趋势,却仍是将她抱得紧紧的。
——
温栀南这一觉直接睡到下午两点,醒来时房间仍是暗的,暗得她意识昏乱,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
床的另一边没有人在,洗手间里传来哗啦水声。
她困顿地伸手,刚想点开手机看一下现在几点,洗手间的门就被人拉开。
光亮倾泻,她眯了眯眼。
下一秒,一具高大温热、带着湿漉水汽的结实胸膛就覆了过来。
他掐着她下巴抬起,就这么弯腰吻了下来。
含吮着她的舌尖,像是在品尝一样,吃得啧啧有声。
黏腻声响在房间里回荡,温栀南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又被压进被子里边。
睡裙裙摆被撩起,男人半湿的掌心侵袭而来,沿着少女柔滑的肌肤,一路逡巡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