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休息好不好?”
“好,”马文才抬手,动作轻柔地替她拭去眼泪,“我去休息,你也别哭了。”
看着马文才喝完药睡下,卫乔昔才放心出去。才走了不到两步,卫林突然蹿了出来,扑在卫乔昔身上嚎啕大哭。“小姐!小姐!你可算是醒了!你吓死人家了!”
卫乔昔好笑地拍着卫林的背,“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卫林松开卫乔昔,扯着袖子揩眼泪,抽抽搭搭,“昨天晚上可把我们吓坏了,要不是马统拦着我,我一定冲进去救你。还好少爷把你救出来了……”
卫乔昔这才记起卫季贤,“我哥呢,他有没有事?”
“少爷在屋外守了您一晚上,我们怎么劝他去休息他都不听,最后是姚小姐一掌把他劈晕了,把他送回去休息的。”卫林道。
“把,把我哥打晕了?”卫乔昔缓缓挑眉,姚鸢真是个奇人啊。
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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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卫季贤仍在安睡,屋外卫乔昔与姚鸢两人蹲在门槛上聊天。
“你可真厉害,居然把我哥打晕了。”卫乔昔竖起大拇指。姚鸢洋洋得意,“这就叫非暴力,不合作,你是没见到卫季贤那个样子,从火场把你们救出来后,王兰也不让他进屋看你,他就穿着那身被火烧的破破烂烂的衣裳在外面守着你,眼睛里都是血丝了还不肯回房休息。”
卫乔昔终于察出些许的不对劲来,“你叫我哥什么?”
“卫季贤啊。”姚鸢理所当然道。
蹲久了有些腿麻,卫乔昔干脆掀起袍子坐在门槛上,摸着下巴,“你几时背着我与我哥这般相熟了?”
姚鸢探头往屋里看了一眼,见里面的人还未醒,神秘兮兮地凑到卫乔昔耳边问她,“你想要个嫂子吗?”
“你!”卫乔昔愕然,姚鸢将食指抵在她唇上,示意她小声,“别把卫季贤吵醒了。”
“你,你怎么会喜欢上我哥啊?”卫乔昔问。
“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吗?”姚鸢道,“我说我为什么会特别想来书院,原来是因为我的真命天子在此,是命运!让我们相遇!”
姚鸢突然站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握拳,眼神坚定。
“可是……”卫乔昔双手托着下巴抬头看她,“你现在的身份,可是马文才的未婚妻,我哥很重规矩,断不可能对你有别的心思。”
“可未婚妻的身份本就是为了报复马文才的借口。”
“但一般人都不会相信有姑娘毁坏自己的名声就为捉弄人。”卫乔昔道,“我哥不会信的。”
“而且,”卫乔昔补充,“即便是他信了你的话,我哥最不喜欢不爱惜自己名声的人了。”
姚鸢有一瞬间突然明白了马文才那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反正现在就是很后悔,特别的后悔。
阮熄听说卫乔昔差点葬身火海,带着小花匆忙上了山,看见卫乔昔与卫季贤安然无恙,这才放下了心。
“宿舍怎么会突然起火呢?”阮熄顺手将小花的披风解下来,问。
卫林将披风接过来放好。卫乔昔抱着朝她飞扑而来的小花,摇头,“不清楚,书院的防火措施做得一向不错,学子宿舍里除了灯火也不许学子私自用火,按理来说不该失火才对。”
“既然不是意外,那想必是有人蓄意纵火,可是你与谁结了仇?”阮熄谢过卫林端来的茶,轻啜了一口。
“我亦想过这个可能,可我和书院学子关系都还不错,不可能与谁结仇。”
卫林在一旁提醒,“会不会是祝公子与人结了仇?”
卫乔昔立刻否认,“不会,祝英台平日里只与王蓝田他们不对付,而王蓝田虽说骄傲自大了点,如今收敛了许多,我看的出来他待我也算真心,不会为了报复祝英台而将我一并烧死。”
小花听着两人的对话,抬起头,问:“谁要烧死乔昔吗?谁这么坏!”
阮熄朝她微微一笑,“没有人要烧死乔昔。”又转头问卫林,“这里可有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