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哥哥的原因,她对军人有种天然的亲近和信任,“我其实挺想找他问问部队上的事,总感觉听他的事就像听我哥的,但男女有别,还是不好单独接触。”
舒今越安慰她,“这有啥,你要是想知道,平时路上遇见,食堂拼桌啥的,都能问问,不过……”
“不过啥?”
舒今越笑了笑,“不过他要是已婚身份或者有对象的话,你们接触太多确实也不太合适,不行你就找你徐二哥问呗,他知道的肯定更多。”
“没没没,他还没对象,徐二哥我问了,他不愿多提,他一直觉得我哥的牺牲他有责任,所以……”
今越知道,这种情况下,姚青青每问一次,都是在诛他的心。
从学校离开,舒今越赶到槐树胡同,果然看见他正跨坐在自行车上抽烟,修长的手指夹着燃掉一半的香烟,眼睛看着院墙里伸出来的爬山虎,不知道在想什么。
“嘿!”舒今越蹑手蹑脚走到他后面,忽然喊了一嗓子。
他笑了笑,回头看着她跑乱的头发,“昨天有事?”
“嗯,我大嫂那位师兄愿意看了,我给你说吧,我就觉得不是肠癌,昨晚去省医院一照还真不是,只是胃下垂……”巴拉巴拉。
徐端听着,将烟掐灭,扔进垃圾桶里,又从挎包里拿出牛奶瓶。
“怎么有三瓶?!”
“昨天的一瓶,今天的两瓶,我想着你没时间去找胡奶奶拿,就带回去了。”
今越笑得像只薅到存粮的胖松鼠,“谢谢你呀。”
“谢什么,你又不是白喝的。”小孩子就是爱斤斤计较,她没说但他知道,她一定是每次都悄悄拿个小本子记着,几月几号拿了他几瓶牛奶,到月底要结钱给他的。
因为时间晚了,俩人也没多说几句,各自去上班了。而舒今越抱着这三瓶牛奶,大马路上就边走边喝了一瓶,昨天那瓶是昨天产的,听说放三天没问题,她就想着剩下两瓶带回去,和早饭一起喝。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最近自己头发好了不少,没那么黄了,就是脸上也逐渐有了肉色,尤其双颊会粉嘟嘟的,不再像以前一样寡白。
更关键的是,胸脯好像也有了一些发展,虽然差人家还差得远,但至少也有点变化,越来越像个女孩子了。
她要求不高的,只要以后别让人分不清前胸和后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