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青玩狐狸尾巴,他两条大腿就不由自主的夹紧,好像……好像握在池见青手里的不是狐狸尾巴,而是他的——
虞琅的眼神涣散了一瞬,他很快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快沦陷,猛地咬牙,磕在口-塞上。
虞琅的喉咙呜呜作响,口水淅淅沥沥地贴着嘴角缝隙往下流,那些都是他想说的话。
“虞琅,我想这样做很久了。”
池见青无视虞琅的呜呜声,自言自语地说:
“如果你不跑,我甚至都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这样对你。”
“我其实一点也不想给你的手指戴戒指,我觉得戒指应该戴在更加重要的地方。”
池见青拿出一枚圆环,从狐狸尾巴的尖端开始,缓缓往里进,直到圆环卡在他再也不能前进的极限里。
即便如此,池见青还要强行往里钻圈得进了几毫米,薅秃了一块毛才善罢甘休。
一次不够过瘾,或者说圆环所在的位置还没有到让池见青满意的地方。
于是圆环又被池见青粗暴地直接扯出来,再一次,第二次的手法便完全没有第一次那样温柔了,而是直直地套上去,他的手臂是设定好程序的机械臂,以最狠、最直接的力道与速度,捅进圆环所能到达狐狸尾巴的最极限位置。
狐狸尾巴尖端上的一点毛茸茸被薅得不剩多少,仅剩的那些无精打采地贴着尾巴骨。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不再是红棕色了,反倒是像一根粉色的老鼠尾巴,在池见青粗暴的对待下,可怜兮兮地战栗。
虞琅看得胆战心惊,身体跟着心脏一起突突得弹跳,怕得厉害。
他身上的那根狐狸尾巴此刻也跟着一块战栗。
明明并没有收到任何实质性伤害,可虞琅就是觉得痛得快要喘不上气来,冷汗贴着肌肤生了一大片。
他甚至开始觉得池见青这样不嫌麻烦地把黑袋子里掏空,就是为了把接下来被玩废掉的自己的尸体装进去。
池见青把圆环取出来,他把圆环举到眼睛瞳孔前,身体往前倾,于是虞琅的瞳孔也被关在圆环里面。
两个人隔着圆环相见,似乎隐隐约约的已经开始能闻到血淋淋的味道。
“你的比这个要粗一点。”
池见青说,语气遗憾:“这个不能用。”
虞琅如果不是身体被贴墙绑着,他现在必定感恩的向池见青俯首磕头。
惊恐的眼泪成了感激的泪水。
水灵灵的泪珠挤占圆环空间,于是池见青把虞琅的眼泪完全看进眼中。
他的眼睛被眼泪淹没,态度被水色轻易泡软。
“不要害怕我。”
池见青又一次的强调。
可是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这满地的刑具,刑部侍郎还正拿着刑具恐吓受害人呢。
“不要喊叫,你的嗓子会痛。”
池见青解开口塞,用自己的舌头帮虞琅舔走嘴角流出的口水,尝到味道以后才拿掌心擦去多余的水渍。
虞琅的嘴巴得了自由,第一句话就是没骨气地哀求:“我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池见青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简单直白,像仇人一样恶狠狠。
“这辈子不会,下辈子也不会,我会把你的代码刻录进u盘里,时时刻刻把你带在身边。别说放过这种话,做不到。”
池见青的声音就跟榔头似的,砸下来时干脆利落,被砸的人头晕目眩,要死掉了。
“那泥到嘟想啄什么?!素撒素奸,你倒四给个准话!”
虞琅的嘴皮子动得飞快,但说起话来含糊,因为舌头被口塞压麻了,在嘴巴里转不明白方向。
“听不懂。”
池见青亲昵地亲了亲虞琅的嘴唇,结果一个没留神,被虞琅用牙齿咬住下嘴唇,恶劣地扯下一块肉。
虞琅咬着那块血肉,炫耀战果似的,不着急吐掉,反倒挂在嘴边炫耀。
这时候,虞琅又忘了怕死,只想在和池见青的争锋里,夺一个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