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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5章(1 / 2)

三更半夜的大半排档,两个军人,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芒,一听听的捏啤酒。

趴在柜台里的厨子兼老板撇撇嘴,心说这才喝了几听啤酒呀,就醉成傻子了?

当然,彼傻子的快乐,他这个傻子不懂,也体会不到。

陈恪和岳中麒一起,侧耳倾听。

陈柔说:“当然是咱们赢,偶尔有平手,但不是因为我们太差,而且是因为……”

她看岳中麒,说:“你总说,赢的差不多就行了,不要总是赢,因为我们老祖宗的智慧是,凡事留一手,绝招不能全亮出来,要迷惑对手,就偶尔也要放放水。”

还真是,才几听啤酒啊,他是醉了吧,是在做梦吧?

不但天天赢,而且赢多了怕对手丢脸,还要故意放水来个平局?

岳中麒心说以后这日子美的不像话呀。

陈恪就喝了几口,肯定没醉,他拉对方的手:“陈队,你打我一巴掌。”

又说:“快打呀,我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呢。”

陈恪不打,但陈柔不客气,掐了他肩膀一把,立刻,岳中麒耸肩:“疼,疼!”

但又说:“我不是做梦,是真的呀,我们真的能做到,怎么能的?”

现在的他们想象不到,当经济好起来,有了充足的经费后,质变产生量变,他们的下一代能够爆发多么强大的力量。

这根本不像真的,反而像是喝醉后的幻想。

岳中麒甚至想,自己该不会早就牺牲在菲律宾了,这是他临死前的幻想。

但陈柔说的,恰是他的战略和他的认知。

兵必须虎,将必须狼,仗也必须赢,但兵不厌诈,最重要的诈。

是永远把大杀器藏起来,让敌人摸不清你的虚实,才能永立不败之地。

当然,人的贪心是无止境的,岳中麒就还要缠着问,都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分别做了什么样的军演,他脸皮厚,他还要上,他还要打着小抄上。

但陈恪当然不能让他再问了,因为岳中麒醉了,声音也越来越大,别的客人也都走完了,老板也要收摊儿,瞪着他们,眼珠子都快瞪飞了。

他把岳中麒搀了起来:“走啦,回家。”

岳中麒酒没喝多少,是被胜利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别呀,我再问问。”

陈恪一生气,索性把他扛了起来:“就你多嘴,赶紧走。”

岳中麒又想起一件事:“不不,单还没埋呢,这单我请。”

陈柔放了一张一百块的港币给老板,说:“行了吧你,一到埋单的时候你就醉,次次还不是我们来买单,快走。”

不是吧,所以将来的他得多小气,混的不差,却连碗猪脚面都不舍得请?

他多希望今晚的时间能过得慢一点,多希望陈恪的力气别那么大,扛着他就跑。

他想问的太多了,他还想再多问一点,让今天的快乐得以持续。

他可太开心了。

当然,他开心,陈柔也是,由着性子,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可苦了聂钊,今天晚上睡在儿子的小床上,半夜蓦然惊醒,一看表,四点钟。

他很想给太太打个电话的,但又怕她万一睡着了,自己把他吵醒。

可又实在放心不下,于是一个电话打到酒店,问前台,他太太上楼了否,睡了否。

试问,一个小前台,接到公司超级大大大,大老板的电话,是不是鬼故事。

还好就这会儿陈柔进来了,要不然,如果前台说他太太压根没来,那不更成鬼故事了?

第521章 是因为聂钊的金钱大法?

听说太太竟然在外面耍到凌晨四点才回酒店,她自己倒好,倒头就睡,一觉醒来正好天亮,自己到码头,乘坐货轮回来了,一来一回简直完美。

但苦了聂钊,从四点开始他就再没睡着,而今早还有远洋公司的投标会,他又不得不去,就安排了邝仔在码头,提了炖好的热汤和毛毯,还专门把车温打到26度,暖烘烘的等着。

陈柔7:30出发,10:00准时到码头,恰好迎上邝仔。

对了,邝仔今年二十有三,也已经是个大小伙子了,上辈子他一直在聂钊身边当保镖,但这辈子干回了家族本行,中医,诊所也在繁华地段,就在敦弥道上。

他炖的汤一股药味儿,在保温杯里,陈柔只需端着就可以喝。

她上了车,脚还没进去,邝仔一伸手,把她的鞋脱了,并示意陈柔直接踩进去。

车地板上有软垫,陈柔把脚搭了上去:“热热的,电暖水袋?”

邝仔笑:“沙子啦,专门炒热过的。”

陈柔踩着挺舒服,但不明白道理:“你干嘛搞这个?”

邝仔说:“太太,您已经过三十了,不是当年,受了寒必须祛湿的。”

昨晚岳中麒喊几个护士叫大姐人家都生气,而陈柔总有一种错觉,自己不过二十五六,风华正茂精力旺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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