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笑。
两人陪这个小家伙陪得多,几乎知道了人这个孩子想要做什么。
她应该饿了。
这孩子饿了便会朝她笑,可只要多饿一会儿便要哭闹,是可爱,可到底也闹人。
她进了内间,元衡抱着满满跟进去。
岑璠先前喂满满时,有刻意避着他,可有一次他回来的早些,便是撞见了。
之后她便也不避讳什么了。
岑璠解开衣裳,元衡将女儿抱近些,小满满闻到味,鼻子动了动,紧接着凑了上去。
元衡就这么直愣愣的盯着,一时倒真有点好奇她身上是什么味道。
岑璠受不了他的目光,转过身去。
小姑娘用力吸吮,不过一会儿却像是累了,手还扶在她胸口,闭上了眼睛。
“她是不是睡着了?”
一道耳语自后
方响起,岑璠吓了一跳,连忙转过头。
元衡抬起眼,一双眼中墨色浓郁。他接过她怀中的小姑娘,抹掉她嘴边还挂着的残渍,轻轻将小姑娘放回自己的床。
岑璠脸上烧的火烫,让槿儿拿来帕子,轻轻擦拭,若无其事地问道:“陛下真的打算将这把剑给满满?”
元衡让槿儿先下去,下颌搭在她的肩膀上,“朕没有说笑。”
“咱们的满满就是想要玉玺,朕也能给。”
岑璠睁大了眼睛,“你…”
“皎皎,朕都想好了,咱们不要孩子了…”
她生满满那样艰难,险些连命都丢了,她们母女两个的一切,他冒不起丝毫的风险。
元衡道:“朕没有说谎,朕都想好了,朕会在活着的时候把皇位送给她,若他们都反对,朕又阻止不了,就让六弟去当这个皇帝,到时候带着你们去北地隐居,也挺好的…”
岑璠没有想到,这样的话会从他这样的人嘴中说出来。
他向来对皇位执着,又对子嗣执着,怎么会有这种离经叛道的想法。
岑璠一时觉得有些看不透他,也不相信他。
他过去也说过不让她生,可最后呢?他还是把她骗进了宫里。
用那种卑劣的手段。
“皎皎不信?”
她的所有心思,仿佛都暴露在了这个男人的面前,岑璠微微回头,他趁机在她的上唇轻轻啄了一下。
岑璠身子一震,慌不择路地转过身,拢住自己半开的衣裳。
他自身后握住了她的一只手腕,将一只香囊放在了她的手里,“这是宫里的好东西,和你寻来的香囊一样,只不过是对男子有用,皎皎往后想挂在哪里就挂在哪里。”
“你若不相信,朕现在就来帮你试试如何?”
岑璠只觉得不堪入耳,压低声音,可依旧听得出语气中的急迫,“你在说什么诨话…满满还在这儿,疯了!”
“她睡觉你又不是不知道,听不到的。”
岑璠觉得荒唐,想要挣开,却不敢发出太大动静,便是被他死死捉住。
忽然便觉得有硬物抵在了她的后腰上。
元衡一声轻笑,手向上,猝不及防捏了一下。
岑璠整个身子都僵住。
“又脏了…”元衡问道:“她天天都要喝,朕也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很好喝?”
“下流。”岑璠忍不住骂了一句。
元衡不恼,倒也知道如何撩拨,手指轻轻划过那对清晰可见的琵琶骨,勾开她的衣裳,“朕就是下流,皎皎又不是第一日知道。”
他竭尽所能,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在她出声时,捂住了她的唇。
帘幔将热烈旖旎和小姑娘的美梦隔开,直到小姑娘再醒时,都没有人听见。
满满在摇床中自己玩了一会儿手指,边玩边发出声响,却发现没有人搭理,忽然张嘴大哭起来。
床幔后的那点声响便彻底停了。
床榻上窸窸窣窣,元衡先下了床榻,他没有去看小姑娘,而是叫来了嬷嬷。
“先把她抱走吧。”
嬷嬷心下一惊,这公主还哭着,皇帝看到向来不忍心,都是自己亲自哄,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