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住的刘二,刘二虽然被抓着,但是他的腿还是胡乱的踢着。
院子里被刘二提出了各种各样的灰尘。秋锦之用手轻微地扫了扫周围的会飞扬起来的灰尘呛的人眼睛疼。
秋锦之:“把他的腿给捆上!”
没有一会儿功夫,秋锦之就看见手脚都被捆住的刘二。刘二就这样被死死地捆在这个柱子上,周围的灰尘终于不会再被扬起来,周围的空气也是非常地清新。
秋锦之开门见山的问:“为什么要造谣?还造谣朝廷命官,你可知这是死罪!”
刘二微微一愣,很快就反驳说道:“我从来都没有承认我造谣,我真的看见他出现在敌军的营帐里了!”
刚刚和他罗列了一堆证据,现在居然有俩这一套,秋锦之继续问了一下,“你说你看见了,他是一个跛子,你确定看清楚了吗?”刘二点头。
秋锦之冷哼一声:“这样一个优秀的战俘居然睡在最外层的营帐里,你是在逗我笑吗?”
“那里是平原,他们怎么会允许陌生人看见他们营帐的构造,还是说,你能在平原百里开外看见白恪?”
刘二要死一句话:“我就是看见白恪了,大人您这么对待一个说实话的人是会遭天谴的!”
“天谴?”他这一辈子最荣华的日子也度过,最苦难的日子也度过,那些天谴他真的不害怕。
“就算是有天谴我也不害怕!说!你造谣的目的是什么?你把白恪的妻儿子女逼迫到哪里去了?”秋锦之的眼里带着锐利探究的成分。
刘二目光一直和秋锦之的目光交错,他不敢和秋锦之对视。
“我不知道,她们是奸细的后代,怎么配生活在我们村!他就是不配!”刘二说道。
秋锦之紧紧的握住拳头,“白家三代忠良!就你天天在这村子里说这些谣言,让他们置身于村民的声讨中,我问你,你为我们北州国做过什么事情?你连敌军的营地都没有去过,有什么资格和我在这里叫嚣!”
刘二:“我都说了,我去过了!我看见白恪了!”
“她们全是平原,你去她们营地那里去砍柴,还能躲进灌木丛里,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秋锦之。
“我还顺便去割草回来。”刘二回答。
秋锦之反问:“回来喂猪?喂鸡?你要跑到二十里地外的地方割草,她们那里是也有仙草吗?”
这一番怼的刘二哑口无言。
那里是平原,他说了这么久的谎言,突然被人逐个敲破。撒一个谎言,就要用无数个谎言来自圆其说,最后谎言越来越多,最后被彻底地击破,最后白恪的妻子带着孩子离开了这个村子。
立刻这个村子,她是一个女人,离开了这个村子,带着一个孩子,她会去哪里呢?哪里会是他们安身立命的场所?以后又该如何地去过呢?
秋锦之曾经在继承见过太多太多的事情。
“刘二,你这样诋毁一个朝廷命官,还将他的家属逼迫到绝境,你到底是有和目的?”秋锦之继续问道。一个人他做他的事情,总是会有自己的目的。
刘二有些结巴,“我…”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郑礼补了一句。
村长心头擦了一把冷汗,这些个人一个个的都是人尖子。他们都是那么的聪明,在西京那样的大环境里,肯定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高手,这刘二今天算是撞在刀口上了,只好拿他开刀了。
刘二看向村长,向村长求救,“三表叔!你救救我啊!我没有说谎啊!”
村长看看这旁边的几个壮汉,这个刘二现在居然还敢要把他给撤进来,他真的是一点都不想和这些麻烦事情再有牵扯了。
村长连忙撇清关系,“大…大人,我真的是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下官一点都不清楚,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望大人见谅。”
秋锦之才不去管这些东西:“恩。你说,你造谣的目的是什么?”
刘二一口咬定:“我没有造谣!我说的就是实话。”
郑礼看了眼秋锦之,秋锦之转身看了眼周围的环境,真的是太穷了,“村长,您不妨给我讲讲这个刘二是个什么人。”
秋锦之也不再去揪着刘二不放。了解一个人的生平,才是理解他的最关键的一点。
“刘二他是做什么?家里还有什么亲戚,他的父母哪里去了?”秋锦之问。
村长一听,把他知道的一一告诉秋锦之,“刘二年轻的时候是我们村挺有才华的一个小伙子,他每天最大的爱好就是把自己的工作做的井井有条,每天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以后还能帮村里的其他人干活,可惜好景不长,咱们村子里就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还挺严重的。”
秋锦之不说听着村长继续说。
村长:“我和他的父母也是挺有交情的,咱们这是漠北,家家户户每一个男儿都为娶媳妇儿这件事情愁坏了脑袋,村子里适龄的姑娘早就嫁了出去,不适龄的那也没有,有的话就是寡妇。”
秋锦之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