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问宁时。
宁时一下子看呆了,怎么能说不像呢?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画出来的,想必那位画师在画这幅画的时候一定倾注了大量的情感,否则画出来的人怎么会如此有味道,尤其是那双眼睛。这桀骜不驯的风还有放荡不羁的女子,她就像后梁的女人一样,她们在男权时代硬生生地打下了一片天地。
而轩辕蓉最后也成为后梁人永不消逝的传奇。
“像!真的像!”宁时感慨画师的笔调,“可惜,我见到的那位是男子,一身书卷气,和这画中女子一比还是缺失了神韵。”他的眼睛盯着画像久久不能移开。
“轩辕蓉一定是去了北州国,还安稳地过起了日子,如果我们能抓到她的儿子,将军,您是不是有机会可以和轩辕蓉来一场比试了?”军师有一种跃跃欲试。
但是被宁时打断:“我为什么不直接和秋锦之比试,三十多年过去了,佳人早已不在,军师您也不用在执着于过往。”宁时怎么会看不穿他的心思。
“你年轻时,不要忘了,三十多年了人是不是或者都是另外一回事。”
宁时一把收起了桌上的画轴,“这画借我回去看两天。”
“…”军师不想借。但是画已经被拿走了。
时间就是一种可以改变人的机器,人们总是会在大环境里做出各种各样的改变。在第一次见到如此绝色美人的宁时在被她美貌打动到的同时还想看看这样的一个女人在曾经的战场上到底掀起了怎么样的风浪。
“一个女人光有美貌是不够了,再美丽的美人也会让人忘,让人忘怀不了的应该是她的人格魅力。”那一本本的记载仿佛刻录了她当年每一场的血雨腥风。
秋锦之收到了母亲寄来的家书。
秋夫人很宠爱儿子,自从当了人妻以后,更是不冒头,但是听说儿子在漠北为国争光的时候感动是感动,还是要给孩子写一封信,表示自己对孩子的想念。
秋锦之在收到家书非常的开心。还是厚厚地一打。
秋夫人写下。
离家数月,甚是思恋。特寄来家书一份。
第一封是你弟弟写给你的信,第二封是你哥哥给你写的信。
你父亲还在外头经商,若是碰见,让他早些回来。
秋夫人的从头到尾的话都很简单,简单地表达了一下思念,倒是打开弟弟写的信,里面事无巨细的将了这段时间家里发生的事情。
比如大嫂疯了,大哥一下子老了十岁,他还养了一条小狗,到了结尾还不忘记说自己要替哥哥们游历大好河山的志愿。
对此,秋锦之也只是一笑置之。他想到父亲到处经商,一个商人对政治的气息一定非常敏锐,想必已经避开危险去了其他安全的地方。
这厚厚一沓,秋夫人确实不用说什么,因为他弟弟已经主动地把家里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他了。
看完家书秋锦之忍不住道:“真的是好想回家啊!”当然了,这只是他自己想想而已,要赶快吧宁时给解决才可以,若是平时还好,这是实打实的真刀真枪打。秋锦之对这一方面并不了解,他总是保持观望态度,要是宁时真的发兵,他只能死守。
人在城在,这是他给自己立下的目标。
收起家书,沈先锋求见。
“让他进来。”秋锦之道。
沈先锋一进来就问秋锦之:“你告诉我那你为什么一定杀曾校尉!”至今杀曾校尉都是死的不明不白的,而且当时曾校尉只是提刀,他也没有说过分的话。
秋锦之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沈先锋的个子要比秋锦之高上许多,他这样站着看秋锦之,让秋锦之压力很大,“来了坐下。”秋锦之对沈先锋道。
沈先锋偏偏就是不坐下。秋锦之只好自己站起来。两人个子差不多高,秋锦之说话也没有吃太大的亏。
“是我提议要出去,你们都跟着的,可是在发现有箭朝着我们飞来的时候第一个回头朝着我砍的人可是曾校尉,他从一开始就是要置我死地。你是被他的话语给误导。他几乎都没有多疑,拿着刀就朝着我砍。曾校尉是什么人?”秋锦之看了眼沈先锋问道。
沈先锋和曾校尉怎么说也是认识,他们子啊漠北也共处了几年,要说没有感情那都是假的。
“他最开始靠近的人是御河,御河此人夜郎自大刚愎自用,怎么会理他。但是依旧和御河一同,在御河死了以后总是和我对着干,你说我排除政敌也好。他其实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秋锦之给沈先锋分析。
“在平王走了以后,他也知道我的官儿是最大的,其实这也是一种刷存在感的方式,但是很遗憾他漏算了一步,遗憾的是我在御河活着的时候,总是和军医一块儿,他们都有共同的爱好,吃面的时候放辣酱还放醋,还在里面放一种特殊的植物作为酱料。”说道这里让沈先锋来了兴趣。
“我看你就是在这里信口雌黄。人都死了,你怎么说都是对的。”
“这种植物,我们北州国没有,漠北也没有,只有他们姜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