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锦之问郑礼:“你捡了什么宝贝?”
“等的等!”他手里拿出了一大卷纸。摊开放在桌子上给他们看。
白泽看着这个纸张上写着的纹路,这完全北州国卷宗室里的卷宗,他们有的破了还有一些遭遇到了损坏,还有的上面还有一个脚印。
白泽来回看了几页。其中还有很多缺失的页码,“你这是从哪里找到的?”
“嘿嘿,要不要谢谢我?”郑礼一副等待接受表扬的表情。
“这页码都缺失了,上面都有两个脚印,我还怎么上交?”白泽反问,明显完全是不接受。
“页码缺失才更加有年代感。”郑礼耸肩,对于这样强词夺理。白泽看了眼秋锦之,“那不如去找一个画手来重画这上面的纹路。”
“重仿写一本?”
“我们三个人,谁临摹本事最好?”白泽问。
秋锦之将目光看向的郑礼,白泽顺着秋锦之的目光看向了郑礼。
六目相对。多数服从少数,“为什么我写?”
“你字最好看。”
“你最能扯!”秋锦之。
“呵呵,你们这帮损友!”郑礼再也不想来秋锦之的府邸上了。一过来就让人练字,这个行为就是过分了。
第二天白泽也没有秘书省,直接就在秋锦之的府上一起编…卷宗。
说是编,其实是在他们当初在看过县志的基础上写的,虽然说不能身临其境,但是当年的事情基本也在眼前重演了一遍。
在郑礼写下最后一笔时白泽好奇,“这个太傅大人当年到底是怎么在那一场走私盐案中逃过一劫,那么多的人都落马了,而太傅府躲过一劫,你说会不会是楚汉对我进行的误导?”白泽首先提出了这个疑问。
秋锦之也发表自己的问题,“但是我们也可以他有信任,当年是他确实逃过一劫了,并且动用了一点手段,我们不知道的手段,却有人知道的手段。”
郑礼皱眉,“是用了什么手段,是能够让所有人都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的手段?”
秋锦之突然问:“如果…我说的是如果…”
两人都探过脑袋。耳朵伸的老长问:“如果什么?”
“如果什么?”
“是有人对当年的分赃不均在一个大集团掰倒以后,在若干年后,他想为他十九年前逝去的兄弟报仇。”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那么几分道理。而且还无法反驳。
可是白泽又觉得哪里不太对,“这么小心眼,要十九年以后再来包袱一次?”
郑礼想了想说道:“还一次性让皇帝都知道了,这到底是怎么做到了。”正这样说着,郑礼脑子里一下子冒出一个人!
白泽和秋锦之的脑子里也冒出了一个人。
郑礼很快又否决,“可是她和屈家,太傅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而且那个时候她不过才四五岁…”他觉得自己的想象力实在是太大了。居然把不相干的人给联想到了。
“可能只是父皇觉得查查这些很有意思吧~”白泽他们也觉得可能只是无聊,这份写好的卷宗准备交给白泽。让白泽转交给石药。
想想石药应该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
然而!这一份卷宗还没有来的及交给石药!大理寺卿石药就被判入狱!
也就早上上朝的时候刚刚发生的事情。太傅原本还是白泽和秋锦之郑礼他们三人的猜测中的,在今天也入狱了。而且还抄家了,一切都发生在朝夕之间!所有人都没有做好准备。
很多人都是刚刚起床,还有一些还在梦里被家里的仆人叫醒得知这个消息。
许多人都说皇帝年纪大了,脑袋糊涂了。
还有人会怪皇帝身边的那个朱贵妃,一天到晚在皇帝的身边妖言惑众,阴阳颠倒简直就在损坏皇帝的根基!
一切来得太快,理由都没有给出充分!反正就是把人给抓了!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第一百五十九章 旧案
一下子成了广为热议的热门话题,而且久久不能平息,跟着入狱的还有白将军!
当年跟着下判决的还有白将军!
原本还跟着听八卦的白泽一下子坐不住了!她现在知道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这是报复!她也在复仇!她也下了一盘大棋!”可是白泽坐不住,那个入狱的人是她的父亲,那个也教授她武功的白将军,在白泽的眼里他就是无所不能的神!
有人责备白将军对自己表兄弟下手太狠,有人又说他处理的这一桩案子居然也是一桩冤案!
白将军这一辈子天天和兵器打交道,这辈子和案件打交道就两次走私盐的案子,两个案子时间相近,但是对于白将军来说,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处理他表弟屈景的这一桩!
白泽在屋子里来回地走动,现在的案子已经交给一个叫储慰的人处理,还是皇帝钦点来处理这个案件的人。
白泽怎么也想不通怎么白将军和石药怎么会也跟着入狱。
昏暗的牢房,虽然说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