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情,今天让将军来旁听不过是将军带人去镇压,这本就是将军和亲王之间的恩怨。皇帝自己只是点一个头罢了。
皇帝看了眼白泽,听白泽说了这么多他以为就这样结束了,白泽一开口又说了另外一个案子,“微臣发现这案子和十八年前的拿桩走私贩盐的案件有异曲同工之处。不管是出于哪一个,斩草需除根。”
皇帝冷冷地看了眼白泽:“朕怎么做还需要白爱卿来指导?”
“微臣不敢。”白泽默默后退了一步,这是示弱。
既然皇帝心里已经有数那就没有她什么事情,她退下,现在一切都要看皇帝和将军是怎么商议的了。
既然是将军出手,那么白恪的仇一定可以报的,要怪就怪这个司马大人实在是太爱出头了。
否则白泽也看不出其中居然有这么大的利益可图。
皇帝手里有了证据以后立刻派人将这些国家的蛀虫一并拿下。
这一干确实让西京许多的骨干力量都抽空,有人没有人在这里担任这职位可怎么办,北州国人杰地灵,在广袤的土地上最不缺的就是顶替上来的人。
白泽站在言官一列恭恭敬敬地站着,低调。即使在花名册上没有她的名字。
皇帝却记住了白泽这个名字。
一个很有杀伤力的人,再去看看她三年外放的时间里,治理的郡县更是井井有条。
皇帝看着白泽的资料说道:“秋家的养子?”一旁的太监回答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