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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2 / 2)

相互依偎着躺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也许可以牵手。他突然哼了声,哼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事,便忽然窸窸窣窣地动起来,要去摸她的左手。

女人闭着眼睛听见了,把脑袋往他边上凑了凑,接着乖张地把手放进他的手心里,被他紧紧地握住。

两个人都会低笑,神经,没有理由地笑起来,再忽然睁开眼,看看对方都在做什么。他很会做这种小事情,比如,趁她闭上眼睛,就去偷亲她的眼、嘴和鼻子。那种感觉,酥酥麻麻的痒,她要脊骨里爬满蚂蚁。

母亲说,愿意为女人做这种小事的男人最会疼人。草原里很少有。她在大汉找到了一个,像孩子一样纯真无邪的男人。

“累不累?一个人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梁彦好并非事事都要和她捆在一块儿,他只是觉得人生地不熟的,要她承受太多有些为难。

她不太能听懂这些情感不重的话,所以只躺在血泊里静静地看着他,又伸出食指的指腹,在他手心里画圈。这其实是她的癖好,她喜欢画圈圈,无论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无聊无趣或者烦恼的时候,就会一个人抓着根树枝在沙地上画,画了再抹平。如今有了他,就爱在他的手心留下印记。

这太纯粹了,不是么。

梁彦好向来不做这种看起来没有道理的事情。但他也会从某一刻开始虚心承认,从前的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碰上女人时,满心满眼都是房事欢愉,接着彻夜不眠,换来前所未有的无尽空虚。

与此刻截然相反。

“我很累,我好累。”他苦笑着把满是破损的双手拿起来,给她摸上面扎根的倒刺与边缘翻起的皮肉。像在诉苦,但又不是,他脸上的泪早不知什么时候就干了,有些碎碎的,给她说她所不知道的一切。

“你认识芭蕉叶么?”他讲话像唱歌,抑扬顿挫的,有腔有调,“怎么能叫芭蕉叶,它长得就像一把蒲扇。”男人觉得她肯定不知道蒲扇是什么,于是抬起左手给她扇了扇凉风,补充道,“这就是蒲扇。”

“你肯定不认识它,我也是今日才

第一回见,那种绿色的,有文竹几百倍大的植物,一片一片长在土坡上……就像,就像街市上卖扇人的摊子,他们把许多蒲扇插在一块丝瓜囊上那样,稀奇古怪的,莫名其妙。”他说着说着就笑了,笑完又去看呼衍容吉的唇,那里有血色。

那处怎么会有血色,自己被黑豹打了一巴掌也才堪堪脸肿。那处怎么会有血色。

“其实章娘子和你说了实话我也不担心。因为我们的生活里,已经没有安稳与平安可言了。我们是为朝廷/王庭而生的人,岂能独自一人苟活。所以那点如烟的往事,无法左右我半分。”他说着说着,有些担忧,怕她身上受了伤却因为不通汉话,强忍剧痛,一言不发。于是松开一只手,往她身上摸,先是四肢,再是躯干,摸得她接连摇头,想要拒绝可能会发生的情事。

“我不喜欢你事事都跟赵野说,却不跟我说。我是你男人,理当知情。”他想起了什么,低头从衣兜里取出一块浸湿了的还算干净的丝帕,而后有模有样地把自己的脸、嘴、下巴擦干净。

都这种时候了,他居然还有心情看顾自己的样貌。

要吻她,要迷惑她,要哄诱她。

梁彦好趁着黑,悄无声息地贴了上来,细细品味她嘴角的那点血丝。

被发现了。呼衍容吉碰到他舌头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有些慌乱,她不希望看见这家伙为了自己大惊小怪的,便抿紧了唇往后缩,或者偏头,躲,要么逃。

逃不掉的,梁彦好多的是能让她心甘情愿上钩的法子。

温热的舌闯了进来,舔舐到她满嘴的血腥。有些都在唇齿间凝结成血块了,她居然能忍到现在。男人的眉头越来越紧,心想,事情果然不似表面上看起来的这般轻松。

而他那只不安分的左手,终于在游走完全身后,碰到了她背上凸起的那块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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