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好一会儿,本能的升起难受的感觉。
她察觉到,身体和精神上的不适正在逼迫自己,不一会儿,泪腺就开始工作了。
眼里升起薄薄一层雾,声音也变得娇柔软棉起来。
“金光日……”
秦秋附在他耳边,第一次主动带着哭腔,娇娇软软的哄他,“我很快就回来,你先放手呀……”
大灰狼尾巴一藏,瞬间变身小奶猫。
撒娇的杀伤力是巨大的,话音刚落,秦秋就察觉到,金小猪的力道一松。
却也没有完全放手,似乎是在迟疑犹豫。
不过这份犹豫对秦秋来说就够了!
至少让她知道自己的方法没错!她突然好像有点明白金光日这家夥的软肋了!
这家夥出生优渥,却有患有不可言说的隐疾,导致他的心里失衡的厉害:
他可以轻易地获取整个天下,却没办法像正常男人一样,占/有心爱的女人。
种巨大的矛盾和落差感导致了他的扭曲,从而一头奔向变/态的道路。
秦秋知道怎麽对付他了。
越是跟他对着干,越是会激发他心中扭曲的征服欲,再加上他的病,身为女性下场只会极为凄惨。
可是如果反其道行之,哄着他,顺着他,让他从另一种层面上获取征服的快/感,应该就能保命!
想通了这一点的秦秋眼神一亮,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些。
她不断捋着金光日的头发,声音软软糯糯的:“放开我呀,你生病了,需要照顾,不然你会死的。我去找些遮雨的材料,一会儿就回来陪你。”
这一次,小猪终于对大灰狼打开了心防大门。
秦秋高兴的笑眯了眼,拍拍金光日的手背,奖励性的在他额头一点:“真听话,乖乖在这里待着呀!”
说完,她便起身离开,却没留意到,她身后的金光日睫毛微微一动,似乎……醒了。
此时,金光日只觉得思维一片混沌。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汽车打滑的瞬间,他犹豫了一秒,是否要跳车,可惜,正是这一秒的犹豫就拖了后脚,随着车的倾倒,他失去重心,抓着门的手根本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轿车滑落山崖。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塞进了滚筒洗衣机,被粗暴的对待,天翻地覆的旋转着,雷声和玻璃破碎的声音同时回荡在耳边,剧烈的疼痛不断刺激他,直到彻底失去意识。
整个人被关进了小黑屋,一把火从脚下烧起,烧的他浑身燥热。
在快要熟透的时候,他察觉到有什麽冰凉凉的物体接近,无意识地就靠了过去。
一靠才知,那家夥不仅清凉去暑,还软绵绵的,叫人忍不住想一直靠着,依偎着。
不过那家夥特别喜欢动,不老实,这点让金光日很不悦。
他讨厌别人反抗。
对他来说,他人的反抗无疑是一种嘲笑。
会让他想到那个无能的自己。
那个连男人都不是,无法征服任何女人的可悲的自己。
金光日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他要用强权让那家夥听话。
这是他的一贯作风,并且总能获得成功。
良好家庭来带的权利,总是能让他获得各种各样的便利。
没有人敢违抗他,他可以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为所欲为,简直就是淩驾于普通人之上的优越阶级。
果然,如他所料,当自己动用力量后,对方老实乖巧起来,像一只猫一样,喵喵叫着讨好自己。
迷迷糊糊中,他只觉得那声音挠到自己心里,怎麽听都听不够,便又往声音的方向蹭了蹭。
对方也相当上道,软糯的在他耳边吹着气。
细细的声音是一根线,他紧紧抓住,顺线而上,从烈火地狱爬到了蜜罐里。
这个吻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长久。
它与欲/望无关,也没有任何杂质。
被爱激发,然后……被呼吸不畅中断。
结束之后,秦秋羞的说不出话,脸红,耳根红,脖子红,如果可以,发梢都要染成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