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随后那张纸将血迹擦去之后,便什么也不管了。
他放任自己沉浸在繁多的工作当中,甚至压根也没有瞧见霍琛时不时看过来的,担忧的目光。
“你是说,穆砚礼的父母今天来找他了?”殷从稚拧着眉,放下手里的文件:“但是这不是好事吗?他怎么会情绪不好?”
今天她一到公司便沉浸在调香当中,甚至连中午饭都没有吃,一直窝在调香室里没有出来,也就错过了早上那精彩的一幕。
“这件事我也不是特别清楚。”霍琛叹了口气:“但是穆总的家人真的还挺稀奇的,所以我才想让您看看穆总的情况”
他言尽于此,再多的便也说不出口了。
这只是穆砚礼的家务事,他一个助理说这么多,已经算得上是逾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