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退让的,您是塔拉的国王。”
“劳瑞呢?”
“对于他来说,”王太后说:“你和他都是一样的,”她轻微地叹息了一声:“但你知道,他是我妹妹的孩子,虽然那个时候,她并不知道她……会有一个恶魔的孩子,但无论要达成什么目的,总是要有牺牲的,只是我对她确实有着几分歉疚——您想怎么处置他呢?如果可以,我希望他不要太痛苦,当然,如果必须……那么做,我也会支持您的,我一直支持您,您知道的。”
“毫无疑问,”塔拉的新王说,“我知道你一直爱我,永远爱我。”
他转向全身镜,这面从边框伸出了孔雀的双爪的镜子将少年纤细的身姿完整地映射了出来,他的面孔上不再笼罩着象征死亡的灰白气息,眼睛闪闪发亮,就和其他的同龄孩子那样,四肢更是充满了弹性与生机,他身着国王的冕袍——因为事情过于仓促,所以他没有合身的冕袍,只能拿他父亲的暂时替用,不过这一点也不曾影响到他的情绪,他高高兴兴地旋转着身体,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那么年轻,那么健康,他对着镜子中的自己露出笑容。
“既然劳瑞回来了,”他听见自己用欢悦的声音说道:“就别让他离开了,就让他待在我身边吧,”他停顿了一下,用王太后无法听见的音量喃喃道:“也许我很快就能用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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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许很快就要用到你了。”
劳瑞猛地转过身去,火焰在他的双手中暴躁不安地跳跃着,就像是他现在的心情与思绪,“您应该从门口进来,”劳瑞说:“最好敲敲门,不然一次美好的拜访或许会变得非常地不友好。”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吗?”对方说:“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没有办法干掉我的样子*你能吗?不,你不能。”
劳瑞真不能,这家伙也是一个术士,但术士与术士之间的区别简直如同天空与大地,更别说这混蛋还和克瑞法有牵系,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在鳞片笔待了那么久,被雇佣的佣兵和忠诚的下属可是有着很大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