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
你始终以个人
斑驳的城门。
盘踞着老树根……
……
雨纷纷。
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
你任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神
落在那座野村
缘分落地生根是我们……
……”
琴声悠扬却有哀怨。
大乔自已就已经完全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
新鲜的东西,又是好的东西,当然能让人沉醉其中。
刘辩觉得,音乐这种东西,只要是优秀的,那不管什么时代的人,都可以引起共鸣。
“陛下!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凄美的故事吧?”
大秦一边抚琴一边问道。
刘辩想了想,说:“嗯,确实是有一个故事……”
大乔凑了过来:“臣妾想听。”
刘辩伸手搂住大乔纤细的腰肢:“想听?亲朕一下,朕就告诉你!”
大乔满脸绯红,却还是半闭着眼睛,在刘辩脸上快速的亲了一下。
宛若小鸡啄米。
“据说啊,当年洛阳城有一个将军,他爱上了一个姑娘。
那个姑娘,也爱上了他。
可是,天下大乱,将军要领兵出征。
姑娘就说自已愿意等将军归来。
将军也承诺,自已一定会从战场上活着回来娶姑娘。
姑娘等啊等,等啊等。
春去秋来。
一日复一日。
一年又一年。
大军征战归来只是,将军一遍又一遍的向着人们打听姑娘的下落。
最后却只是在伽蓝寺中看到了姑娘的孤坟。
人们告诉将军,姑娘一直都在等将军归来。
直到她死。”
大乔已经泪如断线珍珠般,一个接一个的往下掉,自已却浑然不知。
“陛下……后来呢?”
“后来……”刘辩叹了一口气,“将军在伽蓝寺出家,削发为僧(东汉已经有和尚)。
日月守护在姑娘的坟冢边上。
时光苒荏,岁月流淌而去,英武不凡的将军最后变成了一个弓腰驼背的老僧。
这一日老僧寿终在姑娘坟前,临终前佛祖问他,你还有什么心愿吗?”
“将军……嗯,老僧说,我愿化成一座石桥,经受五百年的风吹,五百年的日晒,五百年的雨打,只求她从桥上走过。”
大乔已经哭成了泪人。
刘辩不得不同感叹,这个时代的人,精神生活这一块,真的是太欠缺了啊。
“还没完呢!”刘辩轻轻的扶起大乔来。
“将军说:我bai愿化成一座石桥,经受五百年的风du吹,五百年的日晒,五百年的雨打,只求她从桥上走过。
然后看一眼她的小裤,是什么颜色。”
顿时,哭成泪人的大乔破涕为笑。
“陛下你好坏……”
刘辩一把搂住大乔,大乔一双美眸含情脉脉的看着皇帝。
刘辩和她鼻尖触碰鼻尖:“朕……也想看一眼你的小裤是什么颜色……”
大乔脸上还打着泪珠,当真是梨花一枝春带雨。
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面带甜蜜微笑,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刘辩难以把控,几乎要完全失去自我。
但他是刘辩,他就能克制住自已心中的种种欲望,乃至于任何一种非常人不可压制的冲动。
世间愚蠢之人总喜欢问为什么。
聪慧的人却喜欢自已去寻找答案。
这其中的乐趣,才是人生价值的所在。
刘辩轻轻的在大乔额头上吻了一下,轻声问道:“小乔呢?”
大乔满面羞涩的抬头:“小乔……小乔……在将驿馆中……
陛下!陛下……时辰不早了……”
刘辩道:“驿馆之地,不管哪方面,都比不上皇宫中。休要多言了。
来人!”
刘辩话音落下,蔡鸟就已经应声道:“陛下,奴婢在!”
“敕封大乔为吴夫人,小乔为雅夫人,品秩,就入宫人品秩。”
“遵旨!”
刘辩抓起一边矮几上的酒樽:“爱妃?”
“陛下……”大乔满脸甜蜜笑容的看着刘辩。
“你如此清雅歌喉,雅夫人只怕也不差!”
大千眼睛一亮,随即道:“小乔最精通的是舞蹈。臣妾和小乔尚在家中的时候,经常是臣妾抚琴,小乔舞蹈。”
刘辩激动道:“此间风雅,爱妃着实不能自已贪恋,蔡鸟,即可去驿站中将雅美人接入宫中来。”
“遵旨!陛下!”
大乔不由得收起自已荡漾的心思来,将长琴取来,放在双膝上,看了一眼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