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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1 / 2)

他自己都觉得这番话正确得来又毫无意义。

但出于对朋友的了解和维护,他不得不说。

贺美娜从危从安的胸口抬起脸来。

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直望进他眼里。

“是他冒充我引诱你。”

“……是。”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们第一次去月轮湖俱乐部……你拒绝我之后,我给他打了电话。”危从安道,“他承认了一切。”

所以这才是一切的因。

从自由之路她和他最好的朋友越了界那一刻开始,即便她坦白了,道歉了,主动提出分手,体面地退出,他还是在原谅和报复之间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不死不休。

“还有我需要知道的吗。……算了。别说了。我不想听。”贺美娜疲惫极了,轻轻地将他推开,“谢谢你,从安。”

谢谢你让我知道,我曾经全心全意爱过的男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烂人。

可是先在这段感情里开了小差的我,先伤害了他的我,又算什么东西?

他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还是无可避免地发生了。他无话可说,只能补救地去牵她的手;订婚戒指在纠缠的指间闪烁着一点粼粼的星芒:“我们都需要一点时间去消化这件事。这样好不好——我去洗个澡,你帮我随便热点吃的。我饿了。”

未婚夫长途出差回来,未婚妻帮他准备吃的,这是情侣之间的良性互动——她木木地点了点头。

他说:“吃完了我们再好好聊聊。”

之前在机场求婚实在是太仓促也太随意,他们需要商量一下议亲还有订婚的安排,双方家长也需要正式地见一面。他快速地洗了个澡;等他穿着卫衣长裤,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热腾腾的饭菜已经摆在了餐桌上。

她裹着一条柔软的羊绒围巾,坐在一张餐椅上,盯着一盒抽纸发呆。

他一看到她那伶仃的背影,心就猛地揪了起来。

“好香。一起吃点吧。”他故作轻松地走了过去,刚在她身边坐下,就发现她右手食指红了一块,“怎么回事?”

她这才觉出有点火辣辣地疼,哦了一声,淡淡地解释可能是刚才热汤的时候不小心溅到了:“没事。”

他本想给她点事做做,免得她胡思乱想钻牛角尖,没想到反而累她伤了手。他赶快去拿烫伤膏来帮她搽药:“我们美娜的手是用来推动科学进步的手,很重要,不能受伤。”

她怔怔地看着他。微湿不干的头发随意地搭在额头上,两道剑眉下面是长而密的睫毛,遮住了低垂的眼神。

她问:“只有手重要吗。”

“怎么会。”他一边搽药,一边补充,“手很重要,脚很重要,大脑很重要,笑容很重要——哪里都很重要。”

“当然了。心最重要。”他抬起眼睛,深深地看着她,“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值得我的美娜这么伤心。”

“包括你?”

“包括我。”

她沉默了;等他搽完药,她说了声谢谢,欲抽回手:“你慢慢吃。我换件衣服回家了。”

他没有放手,抬起眼来看着她:“……美娜。这不是你的家吗。你要回哪里去?”

“当然是。”她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疑惑于他为什么这样说,是不是自己给他的安全感不够,“只是我现在心情不太好,继续呆在这里我不保证会不会迁怒于你。”

“那就对我发火吧。”

他很干脆地说出这句话后便趋身过去,吻住了她的嘴唇;几乎在同一瞬间,她仿佛被催眠了一般,阖上双眼,耸起双肩,迎了上去。柔软的四片唇瓣接触到一起时,她下意识地伸出双臂挽上了他的脖子;而他也搂住了她的腰,轻轻一托,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来坐着,加深了这个吻。

彼此的舌头纠缠到一起并弄出一点黏糊暧昧的声响时,她浑身发软,连灵魂都跟着颤栗起来。从他越箍越紧的手臂还有长裤下面的变化,她能感觉到他被她勾起了同频的悸动和兴奋。明明都是很理智冷静的人,为什么总是不顾一切地屈从于情欲?她困惑极了,企图在唇舌碾磨和津液交换里找到一点点答案。

没有答案。本能是原因,不是答案。这个男人唯一会让她发的火大概只有欲火。把现实里的一切烦扰烧得精光,断壁残垣里只剩下彼此渴望的灵魂与身体紧紧纠缠。

这个缠绵的吻结束后,他依然眷恋地磨蹭着她微红的鼻尖和唇瓣。

“因为我太不要脸了,所以扣掉了69分,对吗。”

他也没有办法。

他就是这么下流且卑劣。

他相处了二十年,又爱又恨的兄弟可能就要死了。

可他只想按着自己从兄弟那里强行抢来的她做爱。

她的回答是把他的长裤往下轻轻一拉,露出内裤的边缘,然后伸手进去———几乎是同时她缩回手,换了没搽药的左手继续爱抚套弄。

温热脆弱的器官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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