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衣服不会弄脏了。
——被欺负了找我。
这些文字一进入眼中,楚青琅却是一脸的茫然,并没有理解。
因为祁温又发了个尺子,上面标注着数字,后面就是一连串的骚话。
什么长度?
道具是什么?
害羞什么?
他下意识的拿起手机,再手机屏幕上敲敲打打了一阵。
他盯着最后的一句话,还是把对话框上的文字完全删除。
白月光知道他跟管家讲的理由了?
祁温看着一直显示着输入中的屏幕,呼了一口气,将手中的尸体扔下。
周围盛到灼热的光芒照射,将整间房间照的大亮。
满地的动物尸体,血液积蓄了浅浅一层,几乎没入脚面。
血腥气被炽热的温度烤炽,腥气和尸体的臭味交杂,宛如地狱。
祁温踩着血,光着身子朝着床铺走去。
他神情平淡。
胳膊上的臂环当然不是摆设装饰,在顶部有着了尖细的针。
这是他第一次发病的时候,母亲给他定制的。
只要按下开关,那些尖刺就会没入身体。
用疼痛来唤醒他的理智。
但是随着时间日益久远,这些东西也没有了作用。
现在启用,更多的是他不经意间察觉到了自己的感情思维被篡改。
仿佛有着一个未知存在将他和整个世界变成提线木偶。
无法直接对抗,他便只能采取更加激烈的手段来维持自己的清醒。
用从父母那里学来的疼痛,还有伤害。
不至于像越珩那个蠢货一样,被控制了还不自知。
他对少年发的裸/照,更多的是他想要简单的满足自己日益对少年叫嚣的欲/望,毕竟暴露也是一种隔空缠绵。
这种程度,能够很好的避免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
他的救赎,他的妻子,他的娃娃。
体内不断翻涌的杀意和焚身欲/望交织。
祁温安静的躺在床上,支起的纱帐随着他的动作落下,光芒却依然无处不在。
他的手腕上,连接着一个长长的软管。
软管深入他的血管,鲜血不断的涌出,穿过透明通道打在地上。
“啪嗒,啪嗒,啪嗒。”
身体却逐渐冷下。
仿佛将烧红的铁球扔进了冰块中。
到底是徒劳无功,还是同归于尽。
祁温侧头,贴了一下手机。
烧尽的煤块一般的眼珠盯着那恒久亮起的页面。
对面依然没有发来任何信息。
他伸出手,缓缓的将软管从手腕抽出。
眼前恍惚出现少年的模样。
担忧着急的凝着他,却有绯红从耳根绵延到颈项。
轻纱下,他石膏一般的面孔,显出细微的笑意。
他会保持着理智,保持着对少年的爱意,不容任何篡改。
哪怕疼痛已经让肌肉痉挛。
“真的不饿吗?”
林荔推着餐车有些担心。
楚青琅少见的心虚了一下。
此时他已经洗漱完全,换上了管家给他新拿过来的衣服。
衣服偏英伦风,白色衬衫在袖口处如花苞层叠绽放,领前也是同样。
黑色背带短裤,腰束的极高,肩背到臀部中间弧度陡然弯折,格外纤细。
金色纽扣显出些许复古,短裤到膝盖上方,漏出一截白皙光滑的小腿。
管家为他套上修身的黑色马甲,同色丝袜和粗跟皮鞋。
整体看起来,格外可爱矜贵。
当时管家站在后面为他整理褶皱,一张脸笑的灿烂。
“家主选的衣服跟您真的很相配。”
楚青琅看着自己镜子里的样子,没有应和。
但是管家也早已习惯他的沉默。
虽然不知道白月光为什么会这么喜欢打扮他,不过楚青琅并没有很烦。
虽然对他来说,与其这样装饰外表,还不如给他装上消化器官。
对着林荔心虚归心虚,他还是坚定的拒绝了食物。
只是在外人眼里两三天不吃饭而已。
应该也没什么。
楚青琅对林荔点了点头,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现在他的一天的日程很满,除了上午的时候要学习只是以外,还要下午的时候要跟着祁温学习。
他有一种预感,越珩会在这中间给他找麻烦,毕竟他还有把柄在越珩的手中。
只希望越珩不要像上次一样那么过分。
为了妈妈,他都会忍下来的。
楚青琅重新来到那个玻璃房教室,在进去的时候,意外发现越珩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了一旁的沙发处。
大大咧咧的,毫不